“呃,这样的吗。”金发女黯然道。
“塔楼西边的板球场旁不是有家药店吗?”米尔斯在后面提醒到。
短发女眯着眼对米尔斯说:“我们当然去过了,那里面已经被人洗劫,可能是某一个帮派做的。里面只剩满地的空盒子和两具有枪伤的尸体。”
“好,我帮你。”听到这米尔斯立即挤进门对医生说到。
“帮我什么?”医生转过头看向他。
“当然是帮你妻子和助手安息,这样你也能重新得到整栋诊所和上面的药品。”
医生顿了一下,身体也转了过来,问到:“你是认真的?市场里的几个壮汉一听说是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面对吃人的怪物,都连连摇头说没有把握,你···”
“我不是第一次了。”米尔斯正色到。
“喂,你有没有问过我们的意见?”短发女打断到。
“我同意。”金发女不假思索地答道,然后转过头看向米尔斯说:“谢谢你。”
短发女有些吃惊到:“简,怎么你也。”
金发女依然看着米尔斯镇定说到:“我妹妹高烧,你是知道的。刚才我看到她已经非常虚弱快要失去意识了。艾琳说如果再找不到抗生素的药,即使不死也很有可能留下后遗症,我不可能放任不管。”
短发女见金发女如此毅然决然,也不再多说。
“好吧,但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们有任何意外我都不会上来救你们!而且通往二楼的楼梯我已经堵死了,你们只能从楼顶下去。楼顶一半是阳台一半是房间,阳台整个都被铁栅栏包起来了,不过顶部有一个缺口。”医生严肃说道。
米尔斯又对医生说:“我还得向您借一点东西。一些跌打药水还有您这把厨房刀。”
医生带着几分欣赏说到:“你算个人物!如果你们能帮我完成这事,这把刀就不用再给我了。”医生拿出了跌打药水,又给米尔斯喂了一片芬必得,说到:“而且我会再给你一份好差事!”
米尔斯忽然感觉在什么地方听过这话,但是肩膀依旧阵痛,他也没再去回忆那么多。
抹完跌打药水,米尔斯就走出了后门,俩女已经在院子里等他了,短发女从包里掏出了一截绳子和一个铁爪般的东西系在了一起,呼呼地甩着,像是专业登山运动员一样;金发女则从包里拿出一副自由搏击手套戴好。
短发女将钩子抛向上方,挂在了三楼防盗栏上。三人互相点了点头,金发女一马当先抓住绳子就往上爬,上去后又顺着防盗栏接着往上爬,短发女也跟了上去,米尔斯把刀背咬在嘴里,也是奋力往上爬。当米尔斯爬上四楼房间顶时,俩女已经找到医生所说的那个缺口跳了下去,米尔斯也跟上。
三人站在阳台上,盯着这小房间,透过窗户便能看到一位穿着护士服的丧尸站在里面晃动。米尔斯观察到金发女戴着拳套的手攥得很紧,而且额头上在冒汗,他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勇气,直接端着刀走上前一脚踹开破旧的木门喊到:“一人一个!”说着就向那只丧尸扑了过去,米尔斯左手掐住她的头,右手直接往脖子扎了进去,然后左右摇摆将她放倒,不过这只丧尸还在拼命挣扎,米尔斯又是一刀接一刀地扎。俩女见此情形也是冲下了楼,在三楼遇见了穿着裙子的医生夫人和另一个助手。金发女一声怒吼伴随着一记左勾拳击碎了医生夫人的下巴,然后接一记正踢踢倒了她,紧接着骑了上去一阵输出;短发女则是抄起一把椅子跳了起来,重重砸在了助手头顶,把椅子砸碎了,助手却没被砸倒,短发女又举起老式大屁股电脑显示屏砸在助手头上,这下砸倒了,她走上前对着助手的头猛踩。
米尔斯提着带血的刀下楼来,看到了金发女脚边的女性丧尸面部面部被打得不成了人形,又见另一边短发女将丧尸的头踩扁,脑子里多了一条经验:千万别把女人逼急了。
俩女见各自的对手没了生气,才和米尔斯聚在一起,呼吸还有些紊乱。米尔斯带着很客气的笑容说到:“好,解决了,我们去请医生上来。”三人下到二楼将堵在楼梯口的柜子啊,大口袋什么挨个搬开,并且米尔斯对医生喊到:“我们下来了啊!”
医生在下面十分诧异地问到:“你们没有受伤吧?怎么这么快?”
这时米尔斯从上面将一个木箱踢下底楼,然后在杂物缝隙中探出一个脑袋说:“一点也没有。”
杂物搬完,医生上楼查看他的妻子,三人站在医生后面,金发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到:“真抱歉,我把您的妻子···”医生摆摆手淡定说到:“你帮她解除了痛苦,感谢你才是对的。”之后三人按医生的吩咐将三具尸体抬到了院子里,医生拿出一点汽油将他们火葬了。火葬期间医生一直矗立在旁边,三人也在后面静候,直到缭绕的烟雾被黑夜隐藏在空中,医生才转头说到:“再一次感谢你们。”说完便进入了诊所,两分钟后配了几包药交给了金发女,并交代到:“饭后吃一小袋,吃完应该就能恢复得差不多了。如果还没好,你们再过来找我,我带上药箱跟着你们去一次塔楼。”
金发女低头致谢到:“真是太谢谢您了。”
“不客气。啊,还有。”医生转向米尔斯说:“你小子不错,挺有种的。我刚才说了可以给你一个好差事,那就是帮我找回我的药。”
“您的药?在哪儿,在外面吗?”米尔斯不解。
“不,在那里面。”医生顺着铁轨指向了不远处的小山,丘陵地区的小山并不高,让人在意的却是铁轨延伸过去的那条漆黑的穿山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