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主子也是信任他的,但或者是出于对他的保护或是怎的,这些所谓血腥的背后都从未让他知晓过,而这一次他想要自己去面对,做奴才的总是要和主子统一战线的,何以他就是不同的呢。再者,既然他将主子是当做他的弟弟一般,那便更是要在这前面好生护着的了。
赤云泣的确不甚想要汲于留下,因为他把汲于看做是自己的另一面,另一在之前仍旧天真的他。汲于是唯一陪着自己走过那段日子的人,他也是自己遇到那人最好的也是最后的注脚和证明了。
不过,也是无所谓了,等到那人真正归来之日他所想要的也是可以得到了。那时,他就可以如年少时所承诺的一般,可站在她身前,说,看我可以保护你了,真正的保护你。
权利的追逐其实也不过是想要给一人一个羽翼护她一世安宁罢了。
“你说。”当汲于正在纠结于自己的做法之时,赤云泣已经慵懒的开了口
。
“奴婢,奴婢是望江楼的人,”那宫人仿佛孤注一掷一般就是开了口,她的眼睛紧闭着,蔓延满脸的都是恐惧之色。
她害怕,害怕楼主的残忍手段可她在这皇宫的日子,更加的了解赤云泣的做法。楼主从来都是不会让她们死的痛快可这赤云泣却是从不会让人死,只会让让人生不如死。
再者,望江楼的势力如今虽是比赤云强上几分但终究楼主的野心和手腕都不如赤云泣。良禽择木而栖,更何况如今她人已经落到了赤云泣手中就算是楼主的手伸的再长也是不可到了这赤云的皇宫来寻了她的。而且她也不值得那般的安排。
“望江楼?胡沉沨?朕倒是不知这胡沉沨手底下怎么就有了你这般的人了?”赤云泣有些嘲讽的说到。
胡沉沨此人一向自命不凡,虽是掌管着可与泣血一较高下的望江楼却从不屑于那些暗地里的勾当,若非这望江楼是父亲所留的产业他怕是早已将望江楼关了门再也不营。
手腕不够残忍倒还真的是可惜了呢。
“说。”赤云泣冷声说着,那底下跪着的宫人身子如抖筛子一般似乎空气稀薄的很马上就是要去了一般。
世上谁人不怕死,人越是濒临死亡之时,头脑就是越发的清醒是以才是会有这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说法。那宫人本是不打算全盘托出,可如今看着赤云泣的样子若是自己不说出的话,怕是今日的月也不一定可以见到了,能活一日便是一日了。
“楼主,不,胡。沉。沨,说玉骨留在赤云皇宫,让我让我取了来。”那宫人在赤云泣如烈火一般烧灼的目光中低眸颤抖的说着。她怕死,进了望江楼实在是不得已之事她敢去杀人,却实在怕被杀。暗地中的手段她如鱼得水可到了这明面上,她确实徒有其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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