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刚刚去家主那边见了一位叫做梁守君的长辈,还挺有意思。”,于樵回头答了鲤的问题,又转头问于仪:“姐姐既然都到我这儿了就进去坐坐吧?只是我这院子小了些,恐怕挤不下姐姐这么大的仪仗。”。
“罢了,我进去坐坐,让他们先等我一下就好,也看看这么多年,小院子有什么变化没有。”,说着,光着脚便一马当先地溜达进了于樵的院子。
于樵和鲤跟在于仪身后,好像客人一样被于仪带进了于樵的卧房。
“啧,这么多年了,就还是一主房两偏房,要我说你这儿反正也没几个人在住,不如搬到我那儿去,也可以给我解解闷儿。”,在于樵面前并没有什么忌讳的于仪往于樵卧房客厅的餐桌旁一坐,眼神儿挑剔地看着一桌子茶点边鼓动于樵去自己那边住。
见有外人来访,平日里几乎都是在小院里到处擦擦洗洗的小伶和小俐连忙过来奉茶,好在两个小丫头手脚麻利,没片刻功夫便给于樵等人面前砌好了香茶,然后在于樵的眼神儿示意中缓缓退下。
鲤却好像刚刚梦醒一样,看着于樵问道:“刚刚,是家主和那个梁守君找你去的?”。
正在喝茶的于樵头也不抬地“啊”了一声,然后把面前的干果推向于仪,再把水果推给正一脸惊奇地看着自己的鲤,然后把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吧嗒着嘴说:“啧,啧啧,这梁家有几号人物呢?老小子舌头好像那铁锨,说话都带挖坑的。”。
“究竟是怎么个过程,你倒是好好说说啊?”,显然也知道梁守君是怎么个人物的鲤听于樵倒是认了自己是被梁守君找过去的,不由眼睛瞪得更大,急切地要于樵说明情况。
于樵把刚刚在议事堂与家主和梁守君的对话挑紧要地说了说,然后自己也一脸不解地望着鲤发问:“可是,他最后说的什么边陲神师是怎么个意思?我怎么就不信他又那么好心,会找人帮我安神?”。
“神师......这帮方士又叫萨满,是边陲之地的修行者,要说特别的本事倒是稀松平常,但是请神之术也确实颇有威力,寻常的安魂收惊之类倒也颇有功效。但是我也确实没听说过已经还魂之后还要安神,这里面怕是有什么蹊跷。”,听完于樵的叙述,脸上露出一丝迷惑的鲤也想不通这个梁守君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在一旁默默听完两人对话的于仪却忽然银铃般一笑,起身走到鲤的身边揽住鲤的肩膀对于樵说:“咯咯咯,小樵这一觉醒来倒是伶牙俐齿了呢?管他梁守君有什么阴谋咱们也不必害怕,既然这一次在家主面前他没占到小樵的便宜,等他下一次找小樵的时候我们一起过去就是了。有什么诡计咱们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有何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