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梁,一贯钱有一百个钱币,一两银子一般按十贯钱折算。
老板干脆利落地把女子的卖身契拿了出来,郑家众人便带着女子回住处收拾些东西。
路上郑安鸿问了女子些基本信息:“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回道:“覃雅琼。”
“雍朝覃家?!覃汪洋的后代?”
郑锦轩倒是惊奇了一下,他记忆里对一位覃姓阵修印象十分深刻,因为他说的这位覃汪洋就是十方灭杀阵的布阵师,当初将魔灾限制在中央的大阵就是依靠他在调度主持。
覃雅琼自己倒是有些迷惑:“雍朝?不是,我是南雍覃家。覃汪洋,好像有点印象。”
她对家族族谱不太熟悉,倒也不清楚祖上是不是有这么一个人。
郑安鸿倒是对南雍各大家族都有些了解,知道南雍很多家族都是有着雍朝传承的,有个雍朝的先祖也并不稀奇,这么看来这个阵修的来头实在非同小可。
他接着又给覃雅琼说明了下自己众人目前的可能是处于被流放的状态,让他要有个心理准备。
结果这位姐倒是很豪气地来了句:“谁还没被流放过了呢。”
他有心探知了解覃雅琼这位阵修的更多底细,不过倒也知道这事情一时急不来,到了地方就让覃雅琼进入房间收拾东西,他们几个男人倒在周围随处走了走。
裁缝铺老板的几位奴隶都住在一起,这时其他人有些在自己的房间里缝制衣服,有些在歇息,但有几个人聚在一起,做着一些奇怪的跪拜动作。
郑锦轩看着那些莫名的跪拜动作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想走近观察一下。
结果正在跪拜着的几人好像对郑锦轩的注视有所察觉,他们停下了跪拜,站起身来,双眼幽深地注视着郑锦轩。
郑锦轩一见如此情形,便也不好再过去探知别人的隐私。
他停下了靠近的脚步,心中却还有些不安,把挂在乐弛身边的苍兰招呼了过来,让他帮忙隐身过去看看这帮奇怪的人正在跪拜的对象是什么。
苍兰自然是乐意帮忙,只见他的身体渐渐淡化,很快就和周围环境融为了一体,接着就像一阵风吹过一样飘到了那帮跪拜的信徒窗前。
结果郑锦轩就看见苍兰在床前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差点隐身术破功显出身影,然后他这一阵风就飞快地刮了回来,径直扑上了郑锦轩的头,紧紧抱住他。
郑锦轩有些无语,给自己的双手施加了鬼怪触碰的术法之后,把苍兰从头上拽了下来,问道:“怎么回事?你看到什么了,这么慌张。”
苍兰歪了歪头:“额,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就是看的我心慌。”
郑锦轩摸了摸他的头:“你说一下他们跪拜的对象长什么样?”
苍兰:“他们拜的是一个泥塑,泥塑上的面相好像是个人,但是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是红色的,然后只有一只眼睛,额头上有一个山羊角……”
这下轮到郑锦轩心慌了,苍兰描述的这生物,分明是他记忆里十分熟悉的诡异造物。
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