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长天进到裁缝铺,听到郑乐驰说的话,便也凑到郑安鸿耳边说了句话:“族长,我们要复兴家族的话,光靠我们自己几个人肯定不行的,确实是要再招揽些人。”
郑安鸿微微点头,倒也是正在思考了下要不要把女子买下来。
如今他们既然要复兴郑家,人手自然是缺的,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要,如今他们地方还没有着落,带太多人基本是个累赘。
郑锦轩也来到了郑安鸿身边,出口问道:“我们能看看你刚才路上拿的纸张吗?”
女子眼珠转了转,有些不太情愿地从胸口将白纸取出。
郑安鸿从女子手中接过纸张,纸张上还留有一些墨香,翻看了一会后,便不动声色地将纸张还给女子。
他认出来了纸张里讨论的内容,是阵法理论相关的内容!而他们若是后续拥有领地,阵法便是保护领地人民生活安危最基础的一道防线,所以这位女子是他们十分迫切需要的人。
但是他不能显示出太迫切的心情:“看来也就是个识字的女子,用处好像也不大。”
郑锦轩自然也是看到了纸张上的内容,虽说他不是专研阵法学的人,但也有些涉猎,明白眼前的女子很可能是个阵修,他不相信郑安鸿没有看出来,那么他此时说用处不大,当然是想要压价。
郑乐驰一看郑安鸿的脸色,便了解他有什么打算,于是配合地叹了口气:“这样吗?行吧。姑娘,我们可能确实是有缘无份了。”
裁缝铺老板本来看着这几人好像是有意买走这个干活也不是很得力的女子,本身还稍有期待,这下见生意又要黄,不免有些着急:“别啊,没多大用也能买回去服侍人啊。”
郑安鸿却摇了摇头:“我们可不是林礼贤那样的家伙,用不着别人服侍。”说着便招呼身边几人离开。
女子也有些舍不得帅哥,立马把自己的身价出卖了:“我不服侍人,我是个裁缝,能帮忙做衣服,我很便宜的,十两银子就够了!”
裁缝铺老板两眼一翻,赶忙找补道:“十两银子那是以前的价格了,刚才那位林公子出价可是千两银子。”
千两!
看来林礼贤也发现了这女子是个阵修的事情!
郑安鸿这时对价格有了大概的把握,停下脚步说道:“老板,林礼贤是傻子,我可不是,寻常识字奴仆一两银子便可买下,这女子莫说千两银子,就是十两银子我都嫌贵。”
裁缝铺老板自然也是知道奴隶市价的,知道林礼贤的出价实在是异乎寻常,要不然刚才买卖没成他也不会激动到要打人:“哈哈,十两银子那是我买过来的价格,你要知道这女子身世可不一般,他可是南雍遗民。”
郑安鸿嗤笑了一声:“老板,南雍遗民又怎么了,不过是些噱头罢了,我要买人是来做工的,不是来听她讲故事的,五两银子顶天了。”
裁缝铺老板这下不干了:“十两银子都不够,那这买卖我还做亏本了!不卖了不卖了!”
郑乐驰好笑道:“怎么就亏本了,这女子你买回来之后给你赚的钱怕也不止十两,老板你莫要说笑了。”
裁缝铺老板:“那我还供她吃喝拉撒呢!这些钱我可还都没算。”
郑锦轩凑热闹说了句:“吃喝拉撒能费几个钱,老板你就别再瞎说了。”
女子这时也激动地说:“就是,你给我吃的那些东西,猪都不想吃。”
裁缝铺老板怒了:“你这娃子,说的什么话呢,我待你还不够好吗!你吃的和我吃的是一样的东西,难道我也吃些猪食吗!”
郑安鸿又是跟这人一番理论,裁缝铺老板见女子实在是想走,便也没有要求太多,价格最终以九两五贯钱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