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散帐,许清笑着朝魏虎二人见礼:“见过贺将军、魏将军,今后便要在一处共事了。还望二位将军多多提携!”
贺君山见状忙道:“许参将客气了!”
魏虎却拍了拍许清的肩膀,大咧咧道:“许老弟放心,有哥哥在包管没人敢欺负你!”
许清谦卑一笑:“小弟刚刚至仕,对行伍之事知之甚少,实在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贺君山道:“参将来自赣州,难不成竟出自赣州许氏?”
许清点了点头。
“赣州许氏已是清流之家,没想到还会有子弟从军!”
“我家一脉非嫡支,家父又对我甚为纵容,这才同意我弃文从武!”、
贺君山道:“咱们的功劳是自己一刀一枪搏出来的,倒好过那些痴痴读了一辈子书的人。”
“小弟今日初来乍到,不如就由我做东请二位吃顿酒?”
贺君山摆了摆手,“咱们将军执法如山,我等当值之时不敢饮酒!”
许清眼珠一转,忙道:“那我请两位哥哥吃个便饭,咱们边吃边聊!”
见他如此好客二人也不再推辞,这便找了个相熟的馆子,点上几个小菜、又要上一壶茶水,三人这才攀谈起来——
“这军务二字说麻烦也麻烦,说简单倒也简单。”魏虎率先拉开了话匣,“所谓军务不过行军、打仗两件大事:大梁强盛,周几国虽蠢蠢欲动却不敢轻易来犯。因此咱们这儿打的军务以扩充军备和操练为主。”
“尉迟将军颇有乃父之风,军备方面无论是军械战甲还是粮草马匹都备的足足的;又亲自监习军士们武艺,因此雍州八万大军军容、军心甚是稳固!”
贺君山横了魏虎一眼,叹道:“倒是难为你雍州冗繁的军务说的如此直白!只是你光说了好的一面,那叫人担忧之事为何只字不提?”
魏虎讪讪道:“许老弟刚来,和他说这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