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天歌回到明海市的第二天,玉斐斐就开始张罗着苗天歌和沙子漠拍结婚照了。然后,沙之狐和玉斐斐就催着苗天歌和沙子漠一起先把结婚证办了。有了结婚证,沙子漠和苗天歌就是合法夫妻,接下来,就是抽个时间把婚礼给办了。哪怕就是最后婚礼没有来得及办理,万一苗天歌有孕,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玉斐斐把苗天歌未来可能会遇到的尴尬的事情,都提前想到了。
玉斐斐当年跟沙之狐吃过这个亏,就不想自己的儿媳妇和儿子再遇到任何不好的事情,因此,凡事都替他们小两口想到了前面。苗天歌一直希望有一个知书达理,可以聊到一起的妈,没想到,遇到了玉斐斐,这个愿望居然就这样实现了。苗天歌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她觉得现在的自己是很幸福的。
很多时候,越是想要实现什么愿望,往往就是不行,愿望很难达成。但是,心态放松,不去关注这个愿望,反而无意间就达成了自己的愿望。所以,很多时候,心态很重要,再者就是很多事情顺其自然,我们尽管努力去做就好。
苗天歌拿到了结婚证那一刻,脸上羞涩却又喜气洋洋。沙子漠也是一脸喜气,看着身边的苗天歌,更是一脸深情。未来的事情固然要去努力去做,但是,现在也要珍惜眼前人呀。老婆已经娶到手了,接下来,沙子漠觉得要想办法办一场特别的婚礼,这样才不辜负他和苗天歌之间的相遇相爱呀。
关于婚礼的事情,沙子漠问苗天歌的意思,苗天歌表示自己并不想在自己的老家办婚礼,她想着最好可以旅游度蜜月结婚。沙子漠表示赞同和认可,但是,两个人想到沙之狐和玉斐斐就觉得关键还是要问问两位老人的意思。
这个婚礼筹办的事情,沙子漠在晚饭的时候,大致把她和天歌的想法说了一下。沙之狐听了,略加思索,就说:“婚礼沙家肯定要办,而且,要办的很隆重。这样显示我们沙家对天歌的认可和接纳,以后,真要跟上层社会的人接触,他们也不敢轻视我们天歌,尤其是上流社会的女眷们。若是婚礼都不办,也不把我们天歌介绍给别人的话,以后,万一一些场合需要天歌出席,怕是会受到冷落和排挤,不把我们沙家主母当回事呀。”
玉斐斐听了沙之狐的话,也是点头,非常肯定的说:“对,你爸爸说的,也是我心里想的。你们的婚礼一定要办,明海市有头有脸的人都发请柬,酒席也要分好主次。需要我们天歌一一敬酒的大人物,必须一一敬酒,有些人完全还不够资格让我们天歌敬酒,那就完全没有必要了。”
沙之狐笑着说:“能让我们天歌敬酒的人还没有几个呢。”
苗天歌听了,说:“好的,那就办吧。需要我们敬酒的,我们一定会去的。一起就需要叔叔阿姨安排了。”
玉斐斐一听苗天歌的话,就问:“天歌,叫妈,你得改口叫妈,改口费我和你爸爸都准备好了。”
苗天歌一听这话,就不好意思的一笑,说:“我这一时半会还不适应呢,呵呵呵,爸爸好,妈妈好。”
沙之狐和玉斐斐一听苗天歌喊了一声“爸爸妈妈”,立即眉开眼笑,玉斐斐马上把改口费送上了。又是一张银行卡塞在了苗天歌的手里,好家伙,自从进了沙子漠家的大门,时不时就有银行卡塞手里。苗天歌有点无语,笑着说:“爸爸妈妈,我有钱的,子漠还在我这里放了一张卡呢。”
玉斐斐笑了笑说:“那是子漠给你的,这是我和你爸爸给你的改口费,也不多,就1个亿。”
苗天歌正好喝柠檬水呢,一听这话就被呛到了,心想:1个亿还不多吗?我这个婆婆妈是花样炫富吗?
沙子漠看着苗天歌的反应,觉得有点好笑,这个女人就像绿萝一样,很好养活,绿萝有水就能活,天歌是有口饭吃,就会眉开眼笑,知足常乐。
沙子漠在一旁轻轻的拍打苗天歌的后背,小心翼翼的帮天歌顺顺气,天歌觉得舒服很多。
沙子漠笑着说:“你就拿着吧。老爸老妈给你的钱的确不是很多,以后,沙家的生意可能多多少少还是需要你和子洲多操点心呀。”
苗天歌一听这话,愣住了,呆呆的说:“可是我没有学过做生意呀?”
沙子漠笑了,好笑的问道:“那进账和出账你总能看懂吧?”
苗天歌一听这话来劲了,干脆的说:“这个肯定可以看的懂啊。”
沙之狐听了沙子漠问苗天歌的问题,还有苗天歌的回答后,对沙子漠说:“你呀,太小看我们天歌了。天歌很有天赋,只是她自己还没有意识到,她的天赋一旦被开发了,绝对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你和子洲都比不上她的呀。”
苗天歌听了沙之狐的话,眉眼之间笑的乱颤,说:“爸爸,你这样说,我觉得压力好大呀?啊哈哈,您居然觉得我会做生意,说出来,谁会信呀?您要说我会吃,我就只知道吃,这话肯定很多人相信。”
一家人被苗天歌自嘲的话逗的哈哈大笑,正笑的响亮的时候,罗子洲回来了,一脸神色凝重,大家从来没有见过子洲的脸上会有这种表情,很严肃的表情。沙子漠看到后,就说:“我吃饱了,天歌你陪着爸爸妈妈聊会天,我和子洲到书房聊一下。”
苗天歌乖巧的点点头,沙子漠领着罗子洲来到书房,把房门关的很严实,一进门,就着急的说:“漠哥,嫂子的爷爷被抓了起来。你果然说的没错。我们派出去的人也受了伤,现在警方已经介入了。本来国际犯罪分子要抓嫂子的父母,没想到嫂子的父母居然说,嫂子跟他们感情不亲厚,跟爷爷感情亲厚,抓了他们做父母的,嫂子不会着急,反而抓了嫂子爷爷,嫂子肯定会乖乖听话的。于是,老爷子就被带走了,80多岁的人呀,怎么能受的了这样的惊吓呀?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呀?”
沙子漠一听这话,脸色都变得极其阴沉。沙子漠不希望苗天歌有任何闪失,更不希望苗天歌爱戴的爷爷受到伤害,就算不是苗天歌的爷爷,普通一位老人受伤滑到,一般人也会有恻隐之心的。于是,沙子漠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这群畜生,要是让我抓到他们,一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罗子洲看到沙子漠脸色变得极其阴沉,怒气冲天,罗子洲有点怕了,着急的说:“哥,你说现在我们怎么办呢?要不要跟嫂子说一下呀?嫂子能够承受住这个打击吗?”
沙子漠努力平复心绪,稳住心神,说了一句,我去叫你嫂子。
沙子漠下楼的时候,还看到苗天歌和爸爸妈妈一起吃着水果,说着玩笑话,脸上泛着幸福的光芒,宛若林间的仙子一般,纯净美好。
沙子漠不忍心破坏和谐的氛围,一时语塞,不知道从何说起。他看着这样的天歌和父母,多么希望时间可以多停留在这一刻,他害怕一旦今天这样的气氛被他一声“天歌”就打破了,怕万一哪一个环节出错,他的天歌就再也回不来了。
沙之狐扭头无意间看到自己的儿子有一点失魂落魄的站在远处盯着天歌在看,心下就猜测到了什么。悄悄地走上前,轻轻的拍打着沙子漠的肩膀:“有什么事及时跟天歌说吧,天歌比我们想象的都要坚强。你不用担心。”
沙子漠看着自己的老父亲,开口唤了一声他的天歌:“天歌,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你和爸爸妈妈一起到书房里吧。”
苗天歌听到沙子漠在唤她,脸上的笑容稍微收拢一下,笑眯眯的一蹦一跳的小跑上前,一把挽住沙子漠伸向她的右手,撒娇的说:“我和妈妈在选婚纱呢,妈妈给了很多好的建议和创意呀,好好看好好玩哦。”
沙子漠看着他的天歌,宠溺的笑了,率先带着他的天歌进了书房,紧随其后的是沙之狐和玉斐斐。
进了书房,罗子洲一脸愁容坐在沙发上,苗天歌看到罗子洲的表情,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一句话也不说。等到大家都进来了,就连罗之河罗叔也从外面赶了回来,苗天歌觉得事情可能有点复杂。
等大家都做好了,玉斐斐率先开口:“天歌,接下来说的事情,对你打击可能有点大,你要挺住,不管怎么样,你要相信子漠和我们大家呀。”
苗天歌一脸狐疑,却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乖巧的点点头。
沙子漠把苗天歌的手,紧紧的抓在自己的手心,苗天歌觉得有点痛,拧着眉头,嗔怪道:“子漠,你把我的手攥的太紧了,好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