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野猪的仓皇逃命给了刘庄攻击的最佳时机,立即指挥四条狗对大网罩住的野猪发起攻击,阿呆和黑豹重点照顾体型最大的野猪,一左一右咬住野猪的耳朵。
两条狗的力量着实是恐怖,竟把野猪拉得动弹不得,虽说没造成实质性伤害,但把后者的动作牵制住已经很出色。
刘庄和刘天高跑出来,分别拉住两头野猪的尾巴控制它们的方向,扭头对树上的刘宗毅说:“阿毅,刀。大哥,观察野猪有没有折返的迹象。”
刘宗毅灵活地跳下,取出刀徐徐逼近野猪,摸到野猪的侧面,一刀捅入野猪喉咙,如法炮制再杀一头,鲜血哗啦啦地流淌,挣扎了几分钟,就只剩四肢还能抽搐。
成功干掉两头野猪,刘宗毅的心情激动以及亢奋,完全没有一点害怕。刚开始是害怕的,可一切顺利,让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天命猎人。
“好啊。”刘天高说。
又指挥黑豹和黑妞攻击一只脚吊在半空的野猪,最后刘宗毅手起刀落,了结了它的命。
刘天高又说:“宗浩,大哥或四哥打电话,叫人来帮忙,骑上三轮车到山脚下。”
“好。”
鲫鱼坡的这个位置没有信号,刘宗浩只得下山找信号,快到山脚才有信号,急忙给刘天海打电话。
尚在修订族谱的刘天海和刘天水被电话铃声打断了思路,拿起来一看,是自家儿子的电话,“喂宗浩,你们不是上山打猎了吗,什么事啊?”
突然刘天海站起来,磕碰到桌子砰的一声,“哪里,你们在哪里?好好好,我马上叫人过去。”
刘天水急了,“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受伤了?”
刘天海说:“没受伤,那群兔崽子在鲫鱼坡打了三头野猪,让咱们派人增援呢。他们可真是利索,才不到四个钟头。”
“你吓死我了。”刘天水拍着胸口说:“赶紧叫人过去帮忙,三头野猪怎么也有三四百斤,他们三人扛那得猴年马月才回得来。”
俩人奔走相告,别说村里硕果仅存的两个宗字辈,就是天字辈也全员出动了,“阿季,开上三轮车,一会儿用得着。”
鲫鱼坡上,刘庄和刘天高有条不紊地解剖野猪尸体,将内脏分给四条猎狗,刘宗毅回到树上成了新的观察员。
可就在他们解剖时,血腥味吸引了第一位不速之客。
“注意,那边有动静。”
刘宗毅一指,忙活着的俩人立马神经紧绷,眼勾勾盯着刘宗毅手指的方向,然而那动物显露出来,俩人又放松了警惕。
“林冲,你吓死我们了。”刘庄拍了拍云豹的脑袋,长舒了一口气。
来者正是云豹林冲,它估计就在这附近狩猎,嗅到血腥味就赶过来了,没想到居然是刘庄在打猎。
分了一些内脏给云豹,云豹也不走了,站在那跟士兵似的给众人站岗。
俩人并未觉得安全,相反,血腥味能吸引来云豹,也能吸引其他掠食动物,它们也许不在三座山,但总会来的。
他们加快的手上的动作,把解剖好的野猪四肢绑上绳子打结。
等刘天海等人来时,看着满地的鲜血和内脏碎片,再看三头膘肥体壮的野猪,顿时恐惧涌上心头,它们虽然死了,仍然很吓人。
刘天海吩咐众人先把最壮的野猪用棍子串绳子扛下山,别看它掏了内脏放了血,仍有二百斤也够他们吃一壶了。
“阿季,搭把手,咱俩搞一下。”
“宗武,别愣着了,帮忙啊。”
等全部搬下山,刘宗季的三轮车只能拉两头小一点的野猪,就是最小的,清理了内脏也有百三四十斤,两头就占满了。
刘宗季只得先回去再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