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徐老爷子和陈天奇那也是非常很的战友,两个人一直以兄弟相称,虽然多年不见,但感情却依然深厚。
陈天奇也不恼,搂着徐老爷子的肩膀说到,“行啊,叫叔叔能咋的,这说明我年轻啊,你把我闺女给我照顾好喽,叫声叔叔那不太值了。”
这一说把大家都逗乐了。
贺朋钢从桌子底下轻轻捅咕了顾忧两下,“听见没,从我爸那论,你得管我叫叔叔。”
顾忧喝得有点昏昏的,眼神迷离的看着贺朋钢,打结婚后,贺朋钢宠她就跟充着荣家没什么两样。
酒席散去的时候,大家伙都喝多了,顾忧倒是醒了酒,赶紧回药铺给大家准备了醒酒汤来。
一碗醒酒汤下肚,所有人这才有了几分清醒。
“哎呀,今天真是喝得太多了,半辈子都没喝过这么多的酒了,今天高兴!”徐老爷子说到。
“是啊,看着孩子们成才,哪能不高兴!”陈天奇也说到。
“老太婆,今晚上回家小酒再给俺备上,俺还得再喝一顿,不然总觉得没尽兴。”贺家贵也说到。
“对,妹子,晚上再把小酒备上,我跟贺老北弟再喝两盅。”陈天奇说。
看着大家伙这么开心顾忧和贺朋钢心里也是乐,但顾忧心中却隐隐升起一丝担忧。
她这么大张旗鼓的开业就是想引出隐藏着的吴永光,知道她依旧活着,吴永光应该恨不得一把掐死她才对。
也就是说,打从今天起,她就得打足了十二分的精神,时刻提防着吴永光的出现了。
晚上,闹腾了一天,顾忧和贺朋钢好不容易躺到了炕上,顾忧刚刚钻进被窝,贺朋钢就跟条泥鳅似的跟了进来。
“媳妇,叫叔叔!”贺朋钢一手搂着顾忧,一手撑着头,勾着嘴角一脸的坏笑。
顾忧伸手在他腰里掐了一把,这个人是越来越没正经了。
这一把掐完顾忧就后悔了,贺朋钢一个翻身上来就把人压住,两只手不停的搔着顾忧的痒痒。
顾忧痒的受不了,想笑,又不敢太大声,这院子虽然大,可是两边都住着长辈,他们闹出这样的声音总是不好看的。
“别闹了,一会叫爸妈听见你也不嫌脸红。”顾忧用力的推着贺朋钢。
贺朋钢也安静下来,紧紧的搂着顾忧,一双眼睛看着顾忧的脸庞,
“媳妇,我心里有个事,总想问问你。”贺朋钢眼神突然深邃起来,
顾忧翻了个身,将手搭在贺朋钢的腰间,两人脸对着脸,顾忧迎上贺朋钢的目光,
“有什么事,说出来听听。”
贺朋钢抿了抿嘴,说到,“媳妇,你会不会觉得我没用,你有那么厉害的医术,会不会觉得我关键时候不能保护你,特别的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