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还在静默思索之际,后殿之中已经回荡起了紧张而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晁田与其兄弟手持寒光熠熠的宝剑,急匆匆地赶到殿前,急切地询问:“各位大人,敢问二位殿下是否曾来到这九间殿?”黄飞虎神色凝重,回答道:“二位殿下刚才上殿,为诉国母被屈杀,太子亦面临赐死的冤屈。镇殿大将军方弼、方相,他们二人深感不公,便背着二位殿下,毅然决定离开都城,此刻尚未远去。你二人既奉王上旨意,应迅速前去追回,以维护国法的尊严。”晁田、晁雷在听闻此言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内心充满了深深的惶恐。他们自知自己擅长的是逢迎谄媚,而与这两位相比,简直是望尘莫及。他们回想起方弼那魁梧如山、高达三丈六尺的雄伟身姿,以及方相那身长三丈四尺,所散发出的那股不可一世的威严气势,心中不禁生出一股难以名状的畏惧,又怎敢与之正面交锋呢?
晁田在心中默默思量,他深知这必定是黄飞虎有意设下的难题。然而,他明白自己必须找到应对之策。于是,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既然方弼已经叛变,背着二位殿下擅自离开都城,我这就进宫去,向王上禀报此事,请求王上的旨意。”
随后,晁田走进寿仙宫,面对殷受时,他的面色显得异常凝重。他恭敬地报告说:“臣奉王上之命前往九间殿,虽文武官员均在,但二位殿下却不见踪影。据在场众人所言,方弼和方相两位将军在得知殿下遭受不白之冤后,义愤填膺,背负殿下逃离都城,他们似乎有意向东鲁借兵。”
殷受自然心知肚明其中的细节,但他明白此时需要做足全套的戏码。他假装愤怒地斥责道:“方弼他们竟敢如此背叛,晁田,你务必立刻出发,务必将他们捉拿归案,不得有丝毫的闪失!”
晁田身为殷受的马前卒,深知方弼与方相两位勇士的骁勇善战远非自己所能相提并论。因此,他深思熟虑后,向殷受进言:“王上,方弼兄弟之勇猛,实非微臣所能及。为保万无一失,臣恳请王上命武成王黄飞虎亲自出马,必能一举成功。”殷受听后,略一思索,便点头应允,随即手书一道,命黄飞虎即刻动身。
黄飞虎接到旨意,孤身一人,面色冷峻,他跃上五色神牛,这神牛传说是天界灵兽,日行千里,身披五色祥云,犹如彩虹飞渡天际,黄飞虎驾牛疾驰,犹如风驰电掣,直向方弼兄弟所在的方向追去。
方弼和方相在密林中短暂歇息,两位殿下心中焦虑,前路未卜。方弼紧锁眉头,沉声道:“殿下,此行充满未知与艰险,我等虽能暂且护您周全,但前路如何,实难预料。”正商议间,黄飞虎已经追至。
见黄飞虎到来,两位殿下急忙退到一旁跪下。黄飞虎见状,也从神牛上跃下,跪地行礼,语气沉重地说:“殿下,请起。臣此行乃奉王上之命,非臣本意。”殷郊听后,眼中含泪,声音哽咽地问:“将军,可有办法让我们脱离险境?”黄飞虎心如刀绞,他本不欲加害忠良,但君命难违,他与殷郊几番交谈,却始终难以找到解决办法。
最终,黄飞虎下定决心,提出一计:“殿下,臣有一策,或可保你们兄弟安然无恙。方弼、方相,你们带着殿下去东鲁寻求姜桓楚和南伯侯鄂崇禹的援助,传我之令,让他们调兵来救。至于我,回朝后自有应对之法。”
方弼和方相听闻后,内心的感动如泉涌而出,泪水不禁滑落。他们深知黄飞虎此举背后所隐藏的巨大风险与压力。黄飞虎郑重其事地从怀中取出那块内悬的珍贵宝玦,双手递给了方弼,以之作为他们路途中的路费。随后,他转向殷郊和殷洪两位殿下,语气诚恳地说:“前路漫长且充满未知,望二位殿下务必多加保重,小心行事。”
当黄飞虎驾驭着五彩斑斓的神牛,踏着落日洒下的最后一抹金光缓缓返回朝歌时,城门之外,百官已然列队整齐,宛如雕塑般屹立在那里,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知结果的渴望与探寻。黄飞虎深知此次任务的结果难以为众人所接受,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决然地陈述事实:“微臣虽已竭尽全力,无奈天命所归,终究还是未能及时追及,目标已然逃逸无踪。”
殷受听闻此言,心中却是波涛汹涌。他深知黄飞虎虽修为仅至金仙初期,但配以那神力非凡的五色神牛,对付两名凡间武将,简直如同儿戏。因此,他暗自揣度,黄飞虎此举必有深意。然而,他并未直接表露心中所想,只是佯装愤怒地摆了摆手,仿佛是在说:“罢了,罢了,此事就此作罢。”
妲己目睹殷受发表这番话,她深知此刻是她展现智慧与决断的时刻。于是,她贴近殷受的耳畔,以轻柔却坚定的声音说道:“王上,殷郊、殷洪两人尚未落入我等手中,若我们此时放弃追击,恐怕会引起朝野内外的诸多猜疑。为了维护我朝的威严与稳定,避免暴露任何破绽,我建议让殷破败与雷开将军率领三千精锐,假意追击,以彰显我朝对叛乱的坚定态度。”殷受听后,深感妲己的计策与自己的心意不谋而合,当即下令,命殷破败与雷开率兵连夜追击,力求迅速平息这场叛乱,以稳定朝局。
殷破败与雷开接到那道来自殷受的命令后,他们如同箭在弦上,刻不容缓,疾步奔向黄飞虎的府邸。而在那深邃而庄重的后厅之中,黄飞虎的面容凝重得如同秋日的浓云,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深深的忧虑和不安。朝廷的纷乱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百姓的疾苦更是如刀割般刺痛他的心。他坐在那里,双手紧握,眉头紧锁,犹豫不决,仿佛在权衡着万千的利弊得失。
就在黄飞虎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之时,他得知殷破败与雷开两位将军已经抵达了他的府邸,正静静地等待着他的指示。黄飞虎知道,这两位将军的到来,无疑是为了那兵符而来。然而,他心中的忧虑却使他难以立刻做出决定。
而此刻,殷受虽远在别处,但对于黄飞虎心中的忧虑和犹豫却一无所知。然而,他却能清晰地预见到,殷破败和雷开此来武成王这里借兵,他知道二人必定会遭遇黄飞虎的种种考验和刁难。
黄飞虎心中一动,暗自思忖:“若让此二人顺利完成任务,殷郊、殷洪必将落入虎口,此事不可不防。”于是,他轻声对殷破败和雷开说道:“今日天色已晚,兵马尚未整备妥当,你们明日天亮前再来领取兵符,迅速出发。”殷、雷二将虽然心急如焚,却也不敢违背黄飞虎的意愿,只得先行退去。
次日清晨,黄飞虎召见了他的得力助手周纪,低声嘱咐道:“待殷破败前来领取兵符时,你需从左营中挑选出年迈体弱、病患缠身的士兵三千人,交由他们带领。”周纪也深知黄飞虎的用意,当即领命而去。
晨曦初露,殷、雷二将准时到达,顺利领取了兵符。周纪引领他们至练兵场,点名选出三千名老弱病残的士兵,交付给二人统领。殷、雷二将望着这支所谓的“精锐骑兵”,不禁苦笑,却也无计可施,只能率领这群行动迟缓、体弱多病的士兵,缓缓走出朝歌的南门。
在朝歌的城门外,炮声一响,老弱病残的士兵们步履蹒跚,难以快速前行。城中的百姓见状,纷纷掩口而笑。
方弼与方相在漫长的护卫二位殿下的征途上已行经数日,其间艰辛困苦,难以言表。方弼眉头紧锁,低语道:“我们背负着殿下逃离了朝歌,此刻囊中羞涩,旅途所需之资何处筹措?黄将军虽赠予玉玦,但若轻易动用,恐引他人怀疑,更为棘手。现今正值东南两地交汇之处,或可分道扬镳,各自护送殿下至安全之所。”
方相闻言,默然颔首,亦是明白当下困厄之状。于是,方弼转向殷郊与殷洪,语气恳切:“殿下,我等虽为武夫,但对长途跋涉之准备不足。昨日一时冲动,带您二位离开,未曾深思路途之艰险与所需之资。如今看来,分道而行,或能确保安全,亦便于隐匿行踪。还请殿下深思。”
殷郊听后,虽心中不舍,却也明白形势所迫,他道:“将军的考虑周到至极。我等虽小,亦知危机四伏。只是,不知二位将军将往何处,何时能再聚?”
方相答道:“我等将先寻一僻静之地暂避风头,待殿下成功借得援军,届时自会归来,为殿下开路。”言毕,四人眼眶含泪,心情沉重。
方弼与方相选择了两条不同的小路,各自前行,而殷郊与殷洪也只得分道扬镳。
殷郊问弟弟:“你欲往何方?”
殷洪答曰:“愿听兄长之言。”
殷郊遂决定:“我去东鲁,向姜桓楚求援,诉说我们的冤屈,求他出兵相助。你去南都,也许能求得数万援军。届时,我们共同回朝歌,铲除妲己,为母报仇。”
殷洪含泪点头,两兄弟心情沉重,紧紧握住彼此的手,不愿分离。然而,在悲伤与不舍中,他们不得不各自为战,踏上了寻求援军之路。
殷洪踏上了南道,心中充满了惆怅,恍惚间似乎能望见远方兄长的身影。尽管他曾在宫中生活多年,享受着无尽的奢华,但此刻面对未知的旅途,内心的恐惧仍旧无法平息。在漫长的行程中,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艰辛,饥肠辘辘,难以忍受。
当他走到一个村落时,见到村民们正在围坐吃饭,他鼓起勇气上前,诚恳地说:“我因长途跋涉而饥饿难耐,能否分得一些饭菜?”村民们见他身穿红衣,气宇不凡,纷纷热情相邀,为他准备了丰盛的饭菜。
吃完后,殷洪起身向村民们道谢:“感激诸位相助之恩,但我不知何时才能回报。”有村民好奇地问:“小哥儿你是何方人士?贵姓大名?”殷洪坦然答道:“我是纣王的儿子,名叫殷洪。现正前往南都寻找鄂崇禹。”村民们一听他的身份,立即跪地叩拜,连连道歉,称不知他乃贵胄之身,未能妥善款待。殷洪询问此路是否通往南都,村民们纷纷表示这确实是通往南都的大道。于是,殷洪便沿着这条路继续前行,踏上了他未知而又充满挑战的征程。
殷洪步出了村庄,毅然决然地朝着南方迈进。他在那深宫中度过了十来年,却未曾真正体验过长途跋涉的艰辛。当他穿越过一片荒芜之地,前后无村庄,无客栈可寻,内心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与不安。然而,就在他疲惫不堪之际,一座古老的庙宇映入了他的眼帘,庙门上悬挂的匾额上赫然写着“轩辕庙”三个大字,他心中的紧张顿时消散了大半,于是,他毅然走进了这座庙宇。
在庙宇的深处,殷洪跪拜在神像前,虔诚地祈祷:“轩辕黄帝,您是文明的先驱,礼仪的奠基者,法律的制定者,上古的圣人。我,殷受之子,成汤的后裔,如今因父王的暴行,不得不逃离故土,流离失所。我恳请您的庇佑,让我在您的庙宇中借宿一晚,明日我将继续踏上寻找安宁的旅程。若我能寻得一处安身之所,必将竭尽全力修复此庙,重塑您的金身。”言罢,他疲惫至极,倒在神像之下,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与此同时,殷郊也在东路上奔波不息。当夜幕降临,他仅仅行走了四五十里,便来到了一处府第前,只见门匾上写着“太师府”三个大字。他心想此处应是官宦之家,或许能在此借宿一晚,于是,他毅然走进了这座府邸。然而,刚一进门,他便听到了里面传来的长叹之声,似乎有人在吟诗。
深夜,府内一片寂静,唯有那诗词的吟唱声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悲壮与坚定。“几年待罪掌丝纶,一片丹心岂白湮。辅弼有心知为国,坚持无地伺私人。孰知妖孽生宫室,致使黎民化鬼磷。可惜野臣心魏阙,乞灵无计叩枫宸。”
殷郊被这吟唱声所吸引,于是问道:“里面有人吗?”黑暗中,一个声音回应道:“是谁?”殷郊回答道:“我只是路过此地,夜色已深,想在此借宿一晚,明日一早便会离开。”那老者听出了他的声音,问道:“你可是朝歌人?”殷郊答道:“正是。”老者又问:“你是乡下人还是城里人?”殷郊回答道:“我住在城里。”──“既然你在城里,能否告诉我你的身份?”殷郊这才看清,原来对方竟是那位德高望重的老丞相商容。
见到殷郊,商容立刻下拜道:“殿下,您怎会在此?我未能及时迎接,请恕罪。”商容又问道:“殿下身份尊贵,怎会独自流落至此?定是大商发生了何事。”他请殷郊坐下,仔细聆听他的诉说。殷郊泪流满面,将殷受杀子诛妻的暴行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商容。商容听后大为震惊,愤怒地喊道:“竟然有此等暴君!人伦法则全然不顾!我虽在野,但心中一直忧国忧民,怎会想到会发生这等事情!王后竟然惨死,你们两位殿下流离失所。为何朝中的官员不敢直言?让朝政日益颠倒!殿下请放心,我愿与你一同前往朝歌,直接向王上谏言,期望他能改过自新,解救民众于水火之中。”说罢,他吩咐仆人:“快准备酒席,好好招待殷下殿下。我们明日便启程前往朝歌上奏。”
而另一边,殷、雷两位将领,带领着三千名年迈体弱、伤病缠身的士兵,在无尽且坎坷的道路上,坚韧地跋涉。由于队伍中多以年迈体弱者为主,他们每日的行程都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大约只能行进三十里,进展异常缓慢。经过长达三日的艰苦行程,他们仅仅能覆盖百里左右的距离。
当行至一个三岔路口时,雷开深思熟虑后,向殷破败提议道:“兄长,我们或许应该在此地稍作调整。你我二人各自率领五十名精壮勇士,分头行事;你前往东鲁,我则直奔南都。”殷破败听后,点了点头,深以为然:“确实如此,带着这些疲弱之师,不仅行程缓慢,还容易贻误战机。”于是,他们决定留下老弱兵卒在此处暂作休整,而各自带领着精锐的勇士,分别朝着东鲁和南都的方向,迅速进发。
殷受对两位殿下历经艰辛的逃亡一无所知,此刻他正在寿仙宫内放声大笑,怀里依偎的妲己,原来已怀有身孕。两人正沉浸在给未出世的孩子取名的喜悦之中,殷受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然而,他的内心也充满了忧虑,毕竟此刻正是他与天道、鸿钧等人博弈的关键时刻,孩子的到来无疑打乱了他的计划。
正当殷受准备向云天前辈寻求建议时,云天主宰突然将他召唤至小世界中,淡然说道:“你不必过于担忧,你二人的子嗣继承了你们的体质,非一朝一夕能够诞生。短则五到十年,长则十到二十年,无需担忧他会打乱你的布局。”姜梓童也在一旁附和道:“妹妹的身体加上修炼,定能安然度过这段时间。”
殷受疑惑地问道:“我同样努力,为何梓童轻易怀孕,而妲己却需如此之久?”云天主宰笑着解释:“你与梓童同房之时,你尚是武者之身,未具大道之力,因此她未受影响。而今你已是圣人修为,你的一切皆蕴含大道规则,妲己与你同房,自是将这些其视作能量吸收,自然难以孕育子嗣。”殷受恍然大悟,原来修为高深竟也有这般烦恼。
话毕,梓童和妲己皆羞涩地掩面而笑,心想这夫君怎如此直言不讳。三人不再回寿仙宫,而是携手来到小世界的王宫之中。云天主宰等人识趣地避开了此处,杜元铣则恭敬地在王宫四周布下了特意修炼的隔音大阵。
妲己与梓童默契地准备了美酒佳肴,殷受则躺卧于床榻之上,欣赏着二女忙碌的身影,心中默念,若时光能一直如此便好。很快,妲己二人忙碌完毕,妲己随意坐在殷受左侧,而姜王后则略显拘谨,不知该坐何处,生怕失了礼仪。妲己见状,起身挽住姜王后的胳膊,附在其耳边轻声说道:“姐姐,这里并无外人,王上亦非你想象中的那般严肃,平日里不过是为维持朝堂威严罢了。”姜王后虽犹豫,但见妲己如此说,也便放下心来。
随着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殷受与二女皆有了几分醉意。他们开始回忆各自的童年时光,甚至谈到了殷受与姜王后第一次同房的细节。殷受听得一阵脸红,而二女却浑然不觉。接着,她们还在殷受面前跳起了舞,殷受大为享受,心中涌起一个大胆而成熟的想法。二女跳累后,相互依偎着躺在沙发上,口中还在不停地聊着天,说殷受是个十足的坏蛋和色狼。殷受则是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真理”,一手一个将她们搂入怀中,共度了一个大被同眠的夜晚。
次日清晨,神魔图录的小世界中传来了妲己和姜王后的尖叫声。但由于杜元铣布下的隔音大阵,外界的三人并未察觉。殷受则假装无辜地反诬二女昨晚的“暴行”,二女酒醉之下信以为真,匆忙让殷受离开。殷受只得悻悻离开,出门时还不忘偷瞄一眼二女。
二女见殷受走后,姜王后便悄声问道:“妲己妹妹,我们昨晚真的对王上做了那等事吗?我怎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妲己笑道:“姐姐你真是单纯,夫君那般修为怎么可能真的喝醉?我猜他早就有此打算了。”姜王后听后又是一阵脸红,心想这要是传出去,自己二人还怎么见人。她无意间瞥见妲己胸前的雪白肌肤,感叹道:“妹妹你果然美得让人移不开眼,我看了都有些心动呢。”说着便伸手去摸妲己的胸前,妲己也不甘示弱地回应起来,宫殿中充满了二人的欢声笑语。
王宫外,殷受正与云天主宰交流修炼经验。他感到自己的圣人修为似乎又有所精进。云天主宰也表示,若殷受生于诸天宇宙世界,定能早日突破圣皇境。但此位面能量匮乏,难以维持众多人修炼,因此至今仅有两位圣皇(天道和鸿钧)。至于人道跌破圣皇境后,因天道的压制也一直无法恢复。殷受听完对那洪荒之外的诸天宇宙充满了好奇与向往,默默加紧修炼以期早日突破这方位面的束缚。
此时,妲己与梓童皆已精心打扮,桌上佳肴美酒已备妥,她们特地邀请了四位友人前来共享。六人在大树之下围坐,觥筹交错间,欢声笑语此起彼伏,洋溢着轻松愉悦的氛围。他们举杯畅饮,交谈甚欢,仿佛世间所有的纷扰,什么天道谋划,什么封神量劫都暂时被抛诸脑后,只留下了这份难得的自在与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