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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殷受暂囚姬昌,两大诸侯依计谋反

西伯侯姬昌等人亲眼目睹了王上对姜桓楚的冷酷手段,竟在无任何审查之下,将桓楚拖出午门,残忍地要以利刃剁其肉身为酱。此景使姬昌内心震撼不已,深刻感知到王上那无法言喻的昏聩与暴虐。三人伏地而跪,齐声恭敬地奏道:“‘君主乃百臣之元首,臣子则是君主之股肱。’王上您未曾详阅我等之奏章,便轻率地施以极刑于重臣,此等行径实乃对臣子的凌虐。百官怎能心悦诚服?君臣之间的和谐之道已然被截断。恳请王上能垂听我等之谏言。”随即,亚相比干慢慢展开姬昌等人递上的奏章,置于殷受面前。殷受此刻内心叹息:“今日定是一番激烈之辩,昨日虽已解救鄂崇禹与老丈人姜桓楚,今日切莫再生事端,误伤姬昌与崇侯虎。”面对此情此景,殷受只能佯装不悦地开始翻阅这些奏章。

“臣等鄂崇禹、姬昌、崇侯虎等,以赤诚之心,谨奏于王上:为匡扶国家之正道,肃清奸佞之臣,昭雪无辜之冤屈,以重建国家之秩序,稳固三纲五常之根本,对内铲除奸邪之患,对外防范细作之侵扰。臣等深知,昔日圣王治国,务求实效,不尚浮华,不建高台,不掘深池;亲贤能而远奸佞,不耽于玩乐狩猎,不沉溺于酒色;而是敬畏天命,恪尽职守,使六府三事得以井然有序。因此,尧舜二帝得以高居庙堂之上,垂拱而治,天下太平,万民安居乐业。

然而,自王上继位以来,却未闻施行仁德之政,反而日渐懈怠荒废,轻信谗言,疏远贤良之士,沉溺于酒色之中。姜后贤良淑德,却遭无端之害;而妲己行为不端,宫中污浊,却受重用,地位显赫。王上屈斩太史梅伯,失却了司天之职的监管杜元铣;轻率地处决老丞相商容,导致国家失去了栋梁之才赵启。更是设立炮烙之刑,阻塞了忠臣进谏之路;听信谗言,残害亲生骨肉,丧失了仁爱之心。臣等恳请王上,贬斥费仲、尤浑等奸佞之徒,亲近君子,重用贤能之士;严惩妲己,整肃后宫,以期能挽回天心,安定天下。若王上不采纳臣等之谏,臣等将不知所措,国家将陷入危亡之境。臣等不畏斧钺之险,冒死上言,恳请王上垂听臣等肺腑之言,速速施行此策。天下万民,必将感激涕零,此乃国家之福,万民之幸!臣等在此诚惶诚恐,静待王上之命,谨以此疏上奏,望闻于王上。”

殷受瞥过那篇奏章,心中立刻洞悉了其深意,这表面上似乎是一番恳切的谏言,实则暗藏机锋,竟是在对他进行一场隐晦的逼宫。他意识到姬昌那表面上的恭敬,背后却早已掩藏着叛逆的火焰。殷受怒不可遏,愤怒地将那份表章撕碎,猛地拍案而起,厉声喝道:“速将这些叛逆之臣枭首示众,以儆效尤,决不容情!”他的声音在宫廷中回荡,武士们闻令而动,立刻将三位大臣五花大绑,押往午门。殷受命令鲁雄亲自监斩,即刻执行,不容有误。

然而,就在这紧张而肃穆的时刻,右班中的中谏大夫费仲、尤浑却突然出列,他们俯首叩拜,神情恭谨地奏道:“臣等斗胆,有短章呈上,冒犯天听,请王上宽恕。”殷受微微颔首,目光锐利地扫过二人,沉声问道:“二卿有何奏章?”费仲、尤浑齐声奏道:“王上,这四位大臣虽各有罪责,但轻重有别。姜桓楚虽涉嫌弑君,鄂崇禹有过叱主之错,姬昌虽言辞无状,但崇侯虎实为忠良之辈,他一心为国,勤勉无私,对国家的贡献有目共睹。他建造摘星楼,沥胆披肝,兴建寿仙宫更是日夜不息,功绩卓着。此次他不过是随声附和,并非真心叛逆。若是不分青红皂白,将忠良与奸佞一并处决,恐将寒了天下臣子的心。臣等恳请王上赦免崇侯虎,令其戴罪立功,以赎前愆。”

殷受见费仲、尤浑为崇侯虎求情,心中便明白了几分,这两个老臣与崇侯虎之间的关系,看来并不简单。他心中冷笑,这两个老狐狸,恐怕是收了崇侯虎的不少好处,才如此为他卖力。但考虑到大局,殷受沉吟片刻,道:“既然崇侯虎有功于社稷,孤当念其前劳,不予深究。”随即他传下旨意:“特赦崇侯虎,令其戴罪立功。”费仲、尤浑闻言大喜,连忙叩首谢恩,然后退下。

然而,就在旨意刚宣之际,殿东头骤然传来武成王黄飞虎那震怒的嗓音。他紧握着笏板,果断地从队列中迈出,身后紧随的是亚相比干以及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伯夷、叔齐这七位重臣,他们一同低头,恭敬地叩拜在地。比干随即启奏:“王上,众大臣乃国之栋梁,与王上休戚与共。姜桓楚在东鲁威名远扬,战功彪炳;姬昌心怀忠诚,仁德兼备;鄂崇禹则勤政爱民,三人皆为国家之柱石。如今王上欲对他们处以极刑,实乃不明之举。恳请王上垂怜天下苍生,赐予他们宽恕,群臣必将感恩戴德!”

殷受听罢,眉头紧蹙,冷然回应:“姜桓楚叛逆之心昭然若揭,鄂崇禹、姬昌亦非清白无辜。他们竟敢妄议非议君上,此等罪行岂能轻饶?诸位卿家,不必再为他们多费口舌!”黄飞虎急忙上前奏道:“王上,姜桓楚、鄂崇禹皆为国家之名望重臣,素来品行端正;姬昌更是忠良之士,深谙先天之道。倘若他们因无妄之灾而身死,必将引发天下大乱。何况这三位诸侯各自统领数十万兵马,若他们的臣民得知君王遭遇不测,必将激起兵变。更何况太师远征北海,国内又陷入纷乱,国家安定岌岌可危。恳请王上深思熟虑,给予他们宽恕!”

殷受听取了七王的竭力劝谏,心中的决策已如明镜般清晰。对于姬昌,他决意暂且搁置,毕竟与天道直接冲突并非明智之举,七年之后再行处置更为妥当。他沉声思索,随后缓缓开口:“姬昌的忠诚与贤良,我亦有所听闻。然此次他确有不当,本应严加惩处。但鉴于各位卿家的求情,我便宽恕他这一次。然而,若他再有异心,各位卿家亦难辞其咎。至于姜桓楚、鄂崇禹二人,他们谋逆之心昭然若揭,罪不容赦,即刻执行国法,以儆效尤!”说罢,他毅然传旨:“赦免姬昌。”紧接着,他又对奉御官严令:“立即执行刑罚,将姜桓楚、鄂崇禹二人绳之以法,以维护国法尊严。”

在左侧的朝堂之上,上大夫胶鬲、杨任等六位忠诚正直的大臣走上前来,他们恭敬地行礼,随后齐声奏道:“王上,臣等有重大事宜需向您禀报,此事关乎天下百姓的安宁与国家的稳定。”殷受不禁微微蹙眉,疑惑地问道:“卿等又有何事需奏明?”杨任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地奏道:“王上,那四位臣子虽受牵连,但上天宽恕了姬昌。至于姜桓楚、鄂崇禹,他们二人皆是国之瑰宝,功勋赫赫,德行高尚。桓楚一直担当重任,功绩显着,且品行无可挑剔,更无谋反的实证,怎能轻易定罪?崇禹则性格刚直,敢于直言不讳,即便直言王上的过失,也是出于一片忠心。而那些阿谀奉承之辈,才是真正的佞臣。臣等眼见国家危难,不得不屡次进谏,冒犯了天颜。恳请王上能够怜悯这两位无辜的臣子,赦免他们,让天下重回和平,君臣百姓共享太平盛世。若王上能够宽容大度,纳谏如流,必将赢得天下万民的敬仰与感激!”

然而,殷受听闻后,瞬间意识到大商的忠良之臣众多,只要自己不肆意妄为,国家未必会走向衰败。然而,他表面上却表现得勃然大怒,厉声斥责道:“你们这些奸佞之臣,竟敢欺瞒君上,意图颠覆朝政!桓楚弑君,其罪滔天,即便是施以醢尸之刑也难以抵其罪行!崇禹公然诽谤君王,理当处以枭首之刑以示惩戒!你们这群人,竟敢公然进谏,结党营私,玷污朝廷法纪!若再有人胆敢阻挠,必与这二人同罪!”他随即下令:“立即行刑,不容迟缓!”杨任等人见王上震怒,无人敢言半句。天命难违,旨意下达,鄂崇禹被处以枭首之刑,姜桓楚则手足被巨钉固定,遭受乱刀剁割,惨状令人触目惊心,这便是那残酷的“醢尸”之刑。监斩官鲁雄回宫复命,殷受则返回了自己的寝宫。

姬昌向七位殿下深深拜谢,泣不成声地述说道:“姜桓楚无辜受害,鄂崇禹忠言遭戮,东南两地恐怕将因此陷入混乱之中啊!”众人闻听此言,无不痛心疾首,纷纷含泪道:“先将这二位的遗体妥善收敛,暂且浅葬于土中,待局势稳定后再作打算。”东、南二侯的家将趁着夜色,匆忙逃回,急忙向两位侯爷的子嗣报信。

次日,殷受登上显庆殿,亚相比干呈上奏章,请求收回两位大臣的尸体,并恳请允许姬昌回国。王上权衡利弊后,应允了比干的请求。比干领了旨意,退出了朝堂。

此时,费仲站在一旁,上前进谏道:“姬昌虽表面上看似忠诚,但其内心实则狡诈多端,擅长以言辞迷惑人心。他表里不一,绝非善类。若放任姬昌回国,恐他会联合东鲁的姜文焕、南都的鄂顺等人,引发兵变,届时战乱频仍,将士疲于奔命,百姓生灵涂炭,都城亦将陷入混乱之中。这无疑是将猛虎放归山林,必将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殷受听后,虽觉得费仲乃奸臣之流,但亦觉得其言不无道理,要想激起天下诸侯的反抗,日后或许真需依仗此人之力。他沉思片刻后回应道:“孤已下诏赦免姬昌,此事众臣皆知,怎能轻易反悔?”费仲随即献策道:“王上,臣有一计可除姬昌。”殷受忙问:“计策如何?”费仲接着说道:“既然王上已决定赦免姬昌,他必然会在百官面前拜谢后返回故土。届时,臣将前往探查其真实意图。若姬昌真心为国,王上可继续赦免;若他心怀不轨,则应立即斩首以绝后患。”殷受听后点头称是,赞道:“你的建议甚好。”

王叔比干退朝之际,毫不犹豫地前往馆驿,怀揣着深切的关怀去探望姬伯。侍从通报之后,姬昌立即亲自出门迎接,两人相互施礼,随后就座。比干沉稳地开口:“今日在便殿觐见王上,我奏请收回二侯的尸首,并请求释放君侯归国。”姬昌闻此,心中感激无以言表,连忙深深一拜,说:“老殿下之恩,姬昌此生难以为报,此等再生之恩,我将永远铭记于心!”比干又趋前几步,紧握姬昌的手,低声嘱咐:“如今国内纲纪尽失,无故杀害大臣,这都是不祥之兆。贤侯明日朝拜后,应尽早动身,以免奸佞之人再生变故。务必谨记,务必要多加小心!”姬昌欠身致意,满怀感激地说:“丞相的忠言,字字如金石般沉重,您的盛德,姬昌怎敢忘怀!”

次日清晨,姬昌早早地来到午门,向君王辞别,表达了对天恩的感激。他带领着家将,直接走出西门,来到了十里长亭。此时,百官早已在此等候多时,其中武成王黄飞虎、微子、箕子、比干等人都位列其中。姬昌下马后,黄飞虎与微子纷纷上前,关切地说:“今日贤侯荣归故土,我等特地准备了薄酒,一来为君侯荣饯,二来也有一言相告。”姬昌忙道:“愿闻其详。”微子饱含深情地说:“虽然王上有负于贤侯,但望贤侯能念及先君的恩德,恪守臣节,切勿妄生异端。如此,我等及万民皆能心安。”姬昌深深一揖,郑重地说:“感激王上的赦罪之恩,蒙列位大人的再造之德。姬昌纵是余生尽瘁,也难以报答王上的恩德,岂敢有二心!”尽管姬昌口头上这样说,其实心中早已推算出王命在身,只是时机未到,待七年后归国,自当举兵灭商。然而,姬昌算不到的是殷受有大道庇护,并且已修成大道之力,七年之后他恐怕难以如愿。

百官纷纷举杯,共庆姬伯的荣归。姬伯酒量惊人,一连饮下百杯,正所谓“知己到来言不尽”,彼此之间的情谊愈加深厚。然而,正在欢饮之际,费仲、尤浑二人骑马而至,他们自带酒席,前来为姬伯饯别。百官一见费、尤二人,心中便生不悦,纷纷离席。但姬昌却起身笑脸相迎,谦恭地说:“二位大人亲临,姬昌何德何能,竟劳远饯!”费仲笑言:“闻听贤侯荣归,特来饯别,若有迟来,还望恕罪。”姬昌虽表面仁德,待人真诚,但对费、尤二人的热情也不过是假意敷衍。尽管百官因畏惧费、尤二人而先行散去,但姬昌仍与二人把酒言欢,维持着表面的和谐。

酒过数巡,费仲与尤浑二人眼神交汇,深知时机已至,需执行他们筹划已久的计划。于是,他们高举酒杯,豪迈地呼道:“请取大杯来!”随后,他们为姬伯斟满美酒,敬上:“姬伯大人,请满饮此杯,以表我们二人的敬意。”姬伯微笑着接过酒杯,微微欠身道:“二位大人盛情款待,姬昌实感荣幸,感激之情,无以言表。”话毕,他举杯一饮而尽,其酒量之深,令人惊叹,连饮数杯而不显醉意。

费仲见时机适宜,便巧妙地问道:“久闻姬伯大人能洞察先天之数,不知此术是否屡试不爽,万无一失?”姬昌微微颔首,回答道:“阴阳之道,乃天地自然之理,定数之中自有变数。然人若能洞察此理,反求诸己,趋善避恶,或可逆天改命。”

费仲趁势进一步探问:“若当今天子行为失当,不知大人能否预见其未来走向?”姬昌此时已有些许醉意,忘却了费仲与尤浑的真实意图,听闻此问,不禁蹙眉叹息,直言不讳道:“国家气运已衰,恐只此一传而绝,难以长久。当今圣上所作所为,无异于自掘坟墓,身为臣子,我实不忍直言。”说到此处,姬昌脸上流露出深深的忧虑。

费仲追问道:“此劫数将在何时降临?”姬伯沉吟片刻,缓缓道:“不过四七年间,戊午岁中甲子之时。”

费仲与尤浑对视一眼,均露出凝重之色,再次举杯向姬伯敬酒。片刻后,他们小心翼翼地问道:“我等粗鄙之人,亦想请姬伯大人为我等一算,看看我等的人生又将如何演绎?”姬伯略一思索,便以袖中之术为他们占卜,沉吟片刻后,面色骤变,惊道:“此卦异常!”费仲与尤浑好奇地问道:“哦?大人所言异常,究竟是何异象?”姬伯昌沉声道:“人生虽有定数,或因病痛,或因天灾人祸,皆非人力所能掌控。然而,二位大夫之卦,却预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死法。”费仲与尤浑急切地问道:“那究竟是何死法?又会在何处丧命?”姬伯昌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卦象显示,未来不知何时,你们将遭逢雪崩之劫,被雪水淹没,最终冰封而亡。”——卦象确实昭示了未来,原本姜子牙冰封岐山,擒获鲁雄,并将费、尤二人一同捉拿,以此祭奠封神台。然而,世事难料,如今殷受已非昔日之殷受,此卦或已生变。

二人听后,虽然面上笑容未减,但心中却是波涛汹涌,他们强作镇定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些皆是天命所定。”随后,三人继续把酒言欢。费仲与尤浑趁机试探姬伯昌:“不知姬伯大人是否也曾为自己算过命数?”姬伯昌点头道:“我也曾为自己算过。”费仲追问道:“那姬伯大人的未来又将如何?”姬伯昌淡淡一笑,道:“我算得自己将会得到善终。”然而他却不敢直言自己将受天命所托。费仲与尤浑虚伪地表示祝贺:“姬伯大人果然福寿双全。”姬伯昌谦虚地表示感谢,三人再次举杯痛饮。

费、尤两位官员深感时机适宜,遂以政务繁忙为借口,准备告辞。他们向姬昌作别时,言辞恳切道:“贤侯请多保重,我等尚有要务在身,无法久留。”待两人上马之后,却忍不住在马上低声抱怨:“这老家伙!自己已是风烛残年,竟还奢谈善终。而我们,却要在这寒风中瑟瑟发抖,他分明是在诅咒我们!”

抵达朝门,两人下马后径直进入大殿,觐见殷受。殷受问及:“姬昌可有何言?”二人立刻回答道:“姬昌心怀不满,言辞中多有不敬,甚至对君王有所侮辱,此乃大不敬之罪。”

殷受虽心知肚明,但仍旧佯装愤怒:“这姬昌!孤赦免他回国,他非但不感激,反而出言不逊,真是可恶至极!他究竟说了些什么?”二人再次奏报:“他占卜国家运势,预言国家将在一代之后走向衰亡,寿命不过四七之年;又说王上您不能善终。”

殷受听后,怒火中烧:“你们没问他自己将如何死去吗?”费仲答道:“臣等曾问及此事,他却自称将善终正寝。这姬昌,口才了得,却蛊惑人心。他的生死明明在王上您手中,却自诩善终。这显然是自欺欺人!更令人气愤的是,他竟预言我等将被冻死在冰中。我等蒙受王上恩泽,身为忠诚之臣,怎可能遭受如此下场?他的言辞荒谬,欺世盗名,实在可恶!王上,请您速速下旨,捉拿姬昌,斩首示众,以儆效尤!”殷受听后,立即下令:“传旨给晁田,命他立即捉拿姬昌,带回后即刻斩首,以儆天下!”晁田领旨,迅速出发去追捕姬伯昌。

姬昌踏上战马,深感酒后失言,即刻对家将们下令:“迅速撤离此地,以免发生不测。”众人闻言,即刻策马,缓缓驶离。姬伯心中忧虑,暗自思索:“我占卜的七年之难,如何能够安然度过?定是此地失言,招来是非,恐怕将有大祸临头。”正当疑虑之际,只见一骑风驰电掣而来,原是晁田。晁田疾呼:“姬伯!王上有旨,请您即刻回宫觐见!”姬伯面色沉稳地回应:“晁将军,我已知晓。”随后他转向众家将,沉声道:“今日之劫,难逃其咎,你们速速返回。我七载之后,必将平安归来。伯邑考,你需上承母命,下睦兄弟,务必遵守西岐之规。其余人等,你们且去吧!”手下众人眼含泪水,依依惜别,返回西岐。姬昌则与晁田一同,踏上回归朝歌的路途。

姬昌与晁田行至午门,早有传令兵飞报黄飞虎。飞虎闻讯,大惊失色,心中疑虑:“为何姬伯去而复返?难道是费、尤二人设下的陷阱?”于是急忙命令周纪:“速速去请诸位殿下,前来午门。”黄飞虎一跃上马,疾驰至午门。此时,姬昌已在午门外静候旨意。飞虎急切地问:“姬伯,你为何去而复返?”姬昌平静地回答:“是王上召我回归,不知有何旨意。”晁田入内禀报,殷受听后勃然大怒,怒喝道:“速速召见姬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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