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我不清楚,之后两家是没有交集的。不过是个故事,没你想得复杂,重要的一点是我刚才有没有绘声绘色?”林尉些许眉飞色舞,避重就轻。
“你是说我了花时间和精力来这里听你讲故事?”我有点愠怒,怎么能如此戏耍,即便不便说出所有,直接告诉我就是。
心中生出不快。从昨晚到现在,我设想过无数种可能,也设想过无数种结果。今天早上淌着污水冒着雨来到他面前,期盼他能告诉我更多,可他分明不在乎。
林尉见我脸色异样,干笑了几声,抓起椅背上的衣服跑向门口。
“不要生气木子,我也不过知道一二,再说了舅舅不允许我随便将这些事情说出,即便今天讲这故事也是背着舅舅的,所以你千万不能告诉他。”他的表情像极了是因为我无理取闹,所以他不得不卑躬屈膝道出几分实情。
可是我厌恶极了扬着为我好的旗帜,做些故弄玄虚的事情。我非但不会领情,甚至想上去踩几脚以泄心头之忿。
听他说完我只觉疲惫,寒气又袭来,我努力回想林尉讲过的事,试图按图索骥,并将所有的事情连贯起来。
可脑子混沌不止,我失去最基础的推理能力,而且也不想再考虑这件事。
起身,抱着土狗也朝门口走去,我想回家,想休息,不愿再徒劳。
没理林尉,从他身边略过,走下楼梯。
“木子,我送你回去。”林尉的声音充满愧疚,不过不论他的愧疚针对谁我都不想再多说半个字。
一楼店里的积水退下去不少,但仍没过脚踝,地上放了砖块,一块接着一块。我的鞋子还湿着,直接踩进水里,爸妈在家等我,应该多陪陪他们的。
土狗发出低吼,抬头看我,眼里满是乞怜,我腾出一只手触碰一下他的小鼻子告诉他我不会丢弃,我会带它回家,不会不管它,不会让它再次体会死亡的可怕。
“木子阿姨,你的手机。”林尉从身后追过来。
转身接过,看眼林尉,他些许担忧的眼神不像刻意,但我无心安慰他,与我何干呢?
“我送你,外边很冷,你的衣服还没干会生病,而且狗也在发抖,毛还湿着,外边的冷风一吹它也会生病。”他说着又伸手过来想要抚摸土狗,我侧身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