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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先天

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但这一切都与李雨一行人没有关系,曹薇好奇拉着轿帘看着地里忙碌的人群,马车在乡间小路上一晃而过。曹薇收回手坐回原位李雨道:“再过半日我们就到家了。”

归家之后李雨每日感悟自然修炼剑法,转眼间就半月过去了。老道的日子也过得也很舒适,每天指点指点护卫练武,之后就到城里闲逛或找个地方静修,抓住所谓的势。这天在街上闲逛远远的看去就发现对面人群中有个特别的老道,他的每一步都与自然融为一体,看着他就好像看着天地万物。那老道若有所觉转头看着他点了下头继续往前走,老道黄景行看着他的背影怅然若失不自觉地跟在他身后。直到城外老道对身后的小道士道:“你去把后面跟着的那人带来。”身旁的两个小道士回头看去问道:“师爷哪个是啊?”老道拿着浮尘一人头上敲一下道:“就那个穿道袍的。”两小道士哎呦一声跑开了,老道黄景行被两个小道士带着走到老道士面前行礼道:“贫道黄景行,见过前辈。”那老道士一摆手道:“我乃雁荡山七星观了言子。”老道黄景行惊讶道:“前辈就是了言真人。”了言子:“正是。你跟着我有事么?”老道黄景行:“真人,我家公子说我如今可以悟出自己的势,可惜我苦度时光毫无寸进。没想到今日在真人身上仿佛看见了,这才不自觉就跟了上来。”了言子:“你家公子管这叫势么,想来也是一位高人。哈哈哈你却舍近求远来问我?不过相逢既是缘分,你今日有所感悟回去慢慢参悟就行了。不过我们道家有另一种叫法,我们叫做天人合一。达到这种境界就可以将后天真气转化为先天真气。”说着老道打出一趟拳,收招后对旁边的两个小道士道:“我们走吧。”率步离开。两个小道跟在身后不解道:“师爷你练的不就是我们每日的功课吗?这也能看的呆了。”了言子边走边道:“境界到了自然能看懂,不然就像你师父那废物,我给他打一百遍也看不懂。不出三五年又是一位合一境。”两个小道见连师父都被骂了不敢再问。老道黄景行驻足良久才回过神来,了言真人早已不见踪影。他对着大路拜了三拜返回家中,李雨听完后自语道:“天人合一,先天真气,有趣有趣。幸好这位前辈心善,不然你跟踪人家不得非死即残,再不济也能让你伤几个月。”老道:“他日我去登门感谢。”李雨:“礼该如此,你最近就好好感悟吧不必再做别的了。”老道行礼退出小院。曹薇走过来问道:“老黄也要得势了?”李雨:“差不多吧,短则十天半月长则一两年吧。不过我觉得还是道家这个天人合一境先天境更好听,以后就叫先天境吧。”曹薇:“那我们不能让先天境的高手做我们的管家吧。”李雨:“到达先天就不会受人摆布,看他自己吧。”曹薇打了套拳法道:“我这拳法怎么样?”李雨:“与看门的护院不相上下。”曹薇没得到想要的夸奖扭头出门道:“我去看看她两练的怎么样了。”小丽小璐到这之后并没有被当作普通的侍女,曹薇每日教她们练武识字。如今二人正在书房练字,曹薇检查过后道:“不错,继续努力。”

转眼间又过了两年,老道始终没有掌握天人合一。后来也不苦修了还是吃喝玩乐半年也是没用,李雨安慰道:“你这是临门一脚,急也没用。此时的你已经超过绝大部分武林人了。就是对上你的师叔也有四成胜算。”老道双手一摊旁边的曹薇道:“说不定我比你先掌握呢。”此时的曹薇二十二岁了,经过两年的练武少了一些柔弱之气多了几分活泼灵动更显明艳动人。老道笑道:“那到时就得麻烦夫人帮我报仇了。”曹薇摆了摆手道:“好说好说。”此时的曹薇刚刚掌握真气,稍微的可以用些许内力,一个人能打五六个不会武的成年男子。李雨道:“呆了这么久也该出去走走了,少林寺两个月后举办莲花会,你们谁去?”曹薇道:“我去。”老道:“我也去。”李雨:“那就我们三带着老黄你那四个弟子。”老道:“我只是帮公子调教,不能算是弟子。”李雨:“你都教他们两年了,不能让他们白学啊。叫你声师父也能给你养老送终。”老道摆了摆手道:“公子每月都给我发饷不算白教,至于收徒以后再说吧。”曹薇这时开口道:“要不把小丽小璐也带上吧。”李雨:“他们是你的侍女,自然听你的。”曹薇笑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李雨:“准备一下明日出发。”当晚二人躺在床上曹薇道:“教这两小孩挺有意思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教自己的孩子。”李雨看着她的目光笑道:“说的就像你比她们大多少一样。等你真气圆满生孩子就不会损伤你的元气了。不然你现在怀孕生子这辈子很难成就先天。”曹薇掐着他胳膊道:“老天真是不公平,为什么对男人就随便对女人就这么多要求。”李雨安抚道:“所以我们崇尚母亲,感恩母亲。”曹薇抱着他胳膊道:“感谢母亲。”李雨:“等莲花会完事我们就回娘家看看。”曹薇激动的坐起来道:“好啊好啊。”李雨将她搂下道:“睡觉吧,明天还要赶路呢。”江湖武林每十年就有一大派举行盛会广邀高手,来看看当代武林哪家势大,哪家小辈突出。按照以往都是少林武当能者辈出,偶有峨眉昆仑圣教七星观等也能抗衡一二。至于像芙蓉剑绝情宫之类,只有一人比不了那些大派。第二天一行人驾车出发,那四个护卫经过老道的调教武艺也有所长进,如今各个骑着马在前面开路。李雨曹薇带着小丽小璐坐在车中,老道仍然充当马夫。如今这座马车师李雨特制的,里面坐了四人仍很宽阔,三面做人中间还能放张小桌子。李雨曹薇坐在北面,两小坐在左侧。如今曹薇与两小的武功可以说是不相上下。接近河南道路上的武者变多了,这天正走着老道停下马车道:“公子,前面有人在道上打起来了。”闻言李雨道:“你认得双方吗?”老道站起身来目光越过人群看向场中,只见一方是七名道士围攻两名壮汉。那两名壮汉后方一名老者和一青年以及十多名护卫。老道看着那些护卫的服装道:“有一方好像是圣教的人。”李雨听完来了兴趣对两名小女孩道:“:你们在车里等着。”说完跳下马车,曹薇紧随其后。此时路上有很多人观看,他们就找个人少的空隙就见虽然七位道士人多,但使出全力也拿对面那两汉子没招。那两汉子在七人围攻中显得游刃有余但也做不到反攻。局势就这样焦灼起来,老道看着那两个汉子道:“他们两武功不在我之下啊。”李雨摇头道:“空有武力不修势,这辈子是无望先天了。曹薇不懂这些面前这些人哪个都比她武功高就问道:“他们谁能赢?”李雨道:“拖到最后当然是人多的优势。”曹薇:“那这七个道士会赢?”李雨摇了摇头道:“不然,那两人在力竭之前可以逃跑,这七人不一定能拦住。而且你看老道们身后只有几位小道士,对面还有两人如看戏一般,可知他们没把这七人放在心上。”李雨声音不大却也被旁边人听到,开口道:“听公子之言,全真七子必败无疑了。”李雨听见有人跟他说话扭头看去是一个挎剑老者身旁一壮年一少年应该是祖孙三代。李雨:“如果不出意外就是这样了。”老者闻言道:“那我就得助七位道兄一臂之力了。”李雨听他所说也知道了场上的七位就是全真七子。这七位正义热血,好打抱不平。但武功似乎没练到大成,多亏他们有位小师叔武功盖世,以至于他们这么多年行侠仗义都没被人打死。此时旁观之人不少都抽刀拔剑等七人不支就上去,对面那老者看这人越来越多道:“行了回来吧。”那两壮汉闻言各自回到老者面前单膝跪地道:“属下无能。”老者一摆手道:“确实废物下去吧。”两壮汉闻言起身退到老者身后。老者:“全真七子,我们都是来参加莲花会的,有事到时再说不要在这拦住大家的道路。”全真七子中的老大丘处机:“好,我们到时再会。”说吧一摆手就要带着弟子们离开,这是人群中有人开口道:“邱大侠一起啊。”丘处机看着说话的几位好友笑道:“真是巧了,你们也在。”另一边老者刚要走旁边那年轻人一拉他袖子道:“二爷爷,我要那个。”说完看了看曹薇,那老者也跟着他看了看道:“我们是来参加莲花会的,不能做些引起众怒的事。”那青年面露苦色就听那老者继续道:“我观他们也是来参加的,你忍些时日弄清他们的身份,等会后再给你弄来。”那青年听完才喜笑颜开深深的看了曹薇一眼才跟着老者离开。曹薇对此一无所觉今只觉得那青年离开时瞪了她一眼,李雨对他们的对话全听在耳中。此时见刚才身旁的三人还未走就抱拳道:“前辈可认得圣教那些人?”那老者道:“什么圣教,我们都叫它魔教。那领头是魔教副教主杨飞鹰,动手的那两是魔教的左右护法。站着的那青年看身份年纪应该是教主的孙子武开源。我看他刚才多次看向你妻子公子你要多加小心啊。不如就与我们爷孙三同行。”曹薇听完眉头紧皱,李雨一抱拳道:“多谢前辈,我们少林寺再见。”那老者一抱拳道:“那我们就先走了。”转身带着父子二人离开,走的远了那个少年就不忿道:“什么人啊?爷爷你多余要帮他。”那老者闻言看向儿子问道:“你觉得呢?”那中年男子道:“他不用爹爹你,想必有所依仗。我刚观他身边的车夫感觉深不可测,那四名护卫感觉也是武林中好手。”那老者听他讲完这才开口道:“那公子刚到现场就能看清双方的实力与后续力量,凭他的眼力能看不出魔教与他的实力吗?他说杨飞鹰站在旁边像看戏,难道他不像看戏吗?我与他说那些只是为了结个善缘,你觉得他没实力敢带着那么美的娇妻出来吗?遇事多动动脑子。”父子二人闻言不再说话,那孙子欲言又止。老者指着他孙子道:“就你平日总想着独自闯荡江湖,这脑子就是给人当玩偶的。”那男子开口道:“爹你消消气,刚儿还小还有成长的时间。”那老者闻言道:“走吧,我也是就在外边能说几句,在家有你娘在还有我说话的时候。”那少年闻言也抬起头来转着眼睛想着回去怎么向奶奶告状。

另一边交战的双方都走了围观的路人也都离开了,李雨扶着曹薇回到马车看着她皱起的眉头问道:“你怎么了?”曹薇:“我一想起那人走时看我的眼神就不舒服。”李雨笑道:“这好办你听我的,现在把眼睛闭上。”曹薇闭上了双眼。李雨:“你现在想着他看你的样子。”曹薇:“嗯。”李雨:“你在想他被一剑封喉倒在地上的样子。”曹薇乐的睁开双眼笑出了声道:“你真有意思,不过确实好多了。”李雨看她笑了也笑道:“我保证他活不过大会结束。”曹薇闻言笑道:“不至于因为一个眼神就要杀了而他吧。”而且不光是他还有他的那位二爷爷一个也别想活。李雨心里想着开口道:“刚刚听说他们都是魔教的人,杀了那是为民除害。”曹薇:“魔教都是坏人吗?”李雨:“我也不太了解,他们地处西北自称是圣教。想来被人称为魔教是不干好事吧。”曹薇:“坏人那确实该杀。”曹薇确实想杀那人,只是做人的良知不允许她因一个眼神处死一个人。而李雨又怕她难过并没有告诉她武开源与杨飞鹰的对话,不然曹薇第一时间就得将他判为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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