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领命而去,刘彦威却依旧站在沙盘前,心中暗自思忖:“王则,你究竟是怎样的人?为何能将一群乌合之众,训练成如此精兵?”
与此同时,贝州军营中,王则也在筹划着下一步的行动。他知道,刘彦威不会就此放弃,朝廷的援军也会源源不断地到来。他必须尽快行动,一举击溃刘彦威的军队,才能为贝州赢得喘息的机会。
“杨军,你带领三千老兵,继续在青谷镇设伏,但不要阻拦,等冀州军完全过了青谷镇后,我们在后面追杀即可。左黜,你负责带领信徒,扰乱敌军心神。张鸾道长,卜吉,你们随我一起,准备和冀州军拼杀。”王则下达了命令,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冀州军便开始了新的征程。他们的步伐沉稳,却带着一丝沉重。昨日的失败,如同一根刺,扎在每个人的心中。
然而,当他们再次来到青谷镇时,却发现这里已经空无一人。刘彦威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不明白王则为何会放弃这个绝佳的伏击地点。
就在这时,一阵悠扬的笛声响起,回荡在空旷的青谷镇上。刘彦威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大声下令:“全军戒备,小心埋伏!”
然而,已经晚了。随着笛声的落下,无数的贝州信徒从侧面涌出,他们手持农具,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进行着某种神秘的仪式。冀州军的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手足无措,阵型瞬间混乱。
左黜站在一座小丘上,他的手中拿着一根翠绿的竹笛,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的幻术已经成功了一半。
就在冀州军陷入混乱之际,王则带领着精锐部队,从后方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他们的出现,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刺冀州军的心脏。
刘彦威在混战中奋力拼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他不明白,为何自己会一再败给这个年轻的对手。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天,当夜幕降临时,青谷镇再次恢复了平静。刘彦威与仅剩的几十名冀州军士兵们疲惫不堪,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王则站在战场上,他的眼中闪烁着胜利者的光芒。他知道,这场战斗虽然胜利,但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朝廷的援军将会源源不断地到来,他必须做好更充分的准备。
“主公,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杨军走到王则身边,他的眼中充满了期待。
王则深吸一口气,他的目光投向了远方:“我们不能一直被动防守,是时候转守为攻了。”
他转过头,看向众人:“传我命令,全军休整三日,三日后,我与道长率军西北一路直取冀州!胡永儿与左黜道长西南一路,攻取附近州县。”
众人领命而去,王则却依旧站在战场上,他的目光深邃,仿佛在思考着更深远的计划。
夜风吹过,王则的衣摆随风飘扬,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独。他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但他从未后悔过。
“贝州的百姓们,我王则,一定会带领你们走向光明的未来。”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坚定与信念。
不到两个月,连得曲安、肥乡、邯郸、广平等十数县城,招降人马,广聚钱粮,声势直追叛宋不到十年的西夏国。
这期间,曾经被王则嫌弃的十大搞笑人才,彻底颠覆了王则认知。
张屠夫,一把丈八尺屠龙大砍刀,战场上虎虎生风,每逢战阵,必冲锋陷阵,万军之中杀敌军主帅6人之多,堪比关公再世。
周账房与油坊掌柜李油郎,两人合作,一路算计行军路程、各军钱粮损耗,分担到每天每伍,十分精细,让天行军后期无后顾之忧。
吴铁军率领200多名匠户们,以王则提供的流水线作业法,日夜打造兵器、盔甲,效率高出朝廷3倍,件件工艺精湛。王则亦向其约定了一把名刀,毕竟不能天天拿着上宝逊金耙这种神兵利器,用在凡人身上,小器灵空间里的其他仙兵,也是太过珍贵,大炮打蚊子,太不划算。
赵布衣监制军装生产,孙药师救火了无数士兵,并配合王则制定出来酒精消毒条例,让无数士兵高呼孙神医。
最为离谱的是陈乞丐,竟是一名元婴境初期高手,成为了王则亲卫营副指挥使,贴身保护,寸步不离王则。游方道士王道长,口吐莲花,一路招降纳叛,最出凤头。
只有那名琴师不太出彩,只剩大军凯旋回来时,迎来送往的演奏了。王则有些怀疑他会不会像六指琴魔一般,琴声可杀人,不过一直没找到机会去验证。
一连串的胜利,一批批由其或招募或举荐的人才,横空出世。
圣姑姑最近已经飘飘然了,常常到王则这里邀功,并且劝王则登基称帝,敕封胡永儿为皇后。
吓得王则连忙远遁百里之外。别人不知道,王则这个现代人,还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