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有一天我就厌倦了,于是想逃到乌萨斯,但是呢,他们阻拦我离开萨尔贡,怕我泄露他们的位置。”
“真是烦不胜烦呢,于是我就趁夜色用着我学会的刺客技巧,将他们全都……”
少女张开干裂苦涩的娇唇,脸上露出悍不畏死之色,讲到这,表情却露出无比骄傲。
“呵,还真是有点心狠手辣呢。”拜泪冷笑,少女刺客却是抖着手腕上的铁链,无所谓的笑着:
“你也入了悬赏,我猜你跟我是同样的。”
拜泪顿时目眦欲裂,心中腾升起十二分的冲天杀意,指着她道:“艹!你这疯女人。”
“呵呵,多谢嘉奖”说到这又提了一嘴,“你也一样,咱俩本性差不多。”
“他妈的你也配?!”拜泪面目全非的血脸乍然浮现怒急攻心之色,怒吼致极地扑杀过去。
少女抬起俏脸望着面目全非的拜泪,颇有感兴打量的娇脸上没有丝毫惧意,反而目光闪烁无奈之色:
“想不到伤成那副鬼样你还活着,罢了,我说过这事我可不是自愿的,是乌萨斯的神刻意为之。”
双方互相出手,少女仅留隐藏的匕首从衣袖伸出刺向拜泪的脸颊,拜泪不躲不闪让其匕首径直刺穿囗腔。
“你!”少女娇唇颤动,震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连躲都不带躲一下?!”
咬紧匕首刀身的拜泪紧咬不放,拽都拽不动,嘴角加杂着血水恶狠狠地道:
“如果真的有神,那你就给它带句话,别来管我的事!”
“赫!”的轻脆一声响,泛着寒芒有门板之宽的大刀直朝少女娇小玲珑的嘴塞入,少女陡然瞳孔缩成针尖,口含刀身。
拜泪自然不愿想信,“什么神不神,鬼不鬼的?给老子他妈说清楚!”
面对突兀塞入口中的大刀感到死亡只在这人一念之间,少女哽咽双眼布满泪珠,显得慌乱致极。
“啊!痛……你快住手。”
宛若豆大一般的汗珠从她那娇白的额头滚落,抵于贝齿上刀刃将她的娇唇刺破,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乌萨斯的神是什么鬼玩意!”拜泪面色凶煞,眼眶流血在脸上肆意流淌,紧咬渗着血的牙龈瞪着她一字字咧嘴念叨。
说着就算少女已经囗含其刃,拜泪冷笑连连肆意提刀,毫无波澜地将刀身稍稍往面伸。
“再敢迷语,休怪我动辄杀之!”
异域少女垂头拼命摇头祈求怜悯,眼眶泛红,她那修长穿着欲仙飘丝般璨烂镶嵌金丝的黑丝娇腿都不禁发软。
就连她的嘴角都被门板之宽的刀身割出一条深深的血痕。
“我的耐心很有限,你也应该打探过或在悬赏上看到我的名字,拜泪。”
“折磨一下你,我很消气,关押你自然是因为你口中说的那事,一句话,说还是不说?”
拜泪单臂抽出斩首大刀,面色凝重的端坐在地,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凄惨干咳的少女心力交瘁地瘫坐在地上,面无表情道。
“你……让我……我怎么说啊!”少女颤抖的抬起娇手擦着嘴角渗出的血,无助抽泣地说道。
“哗”的一声拜泪掀开身上的血色红袍,露出藏密于其中浸着血渍的刑具,面无表情地一件件挑了起来。
保养地晃亮如银的刑具甚至发出磨得锃亮的光映照在异域少女的面前,被他摆放整齐。
“不老实交代,你信不信小脸今天就得花花?我看是你的命硬还是我的刑具硬!”
少女再也支撑不住,彻底崩溃得娇脸流下两行清泪,哽咽地泣不成声凄美哭道:
“你…跟个神经病似的我刚说出口,你就拿着把刀插我嘴里,我怎么说啊!!”
旋即,拜泪充满戾气的脸上直抽抽,愣了半会,“那还真是抱歉,我还真没想到。”依然恶狠狠地伸来刑具,“说谁派你来的!”
“我不是说了吗?”少女抽泣连连,欲哭无泪,都快哭了出来,声音带着一股凄凉地喃喃自语。
拜泪见硬的不行,旋即,彻底让他焦躁不堪了,他神情癫狂扭曲,满面戾气的拜泪张口无声地干嚎瞪着她。
上扬的嘴角淌下血水悄然地滴落在地板上。
装作发疯的癫子犯病,学起了前世同居的病友,毕竟他听说一般人都挺害怕他这类疯子的。
他面色癫狂竖起手中的大刀,将刀身锋利横截面上少女的血擦在腮帮子旁,表情如痴如醉。
“来,你也舔两口?”
当看到拜泪如此疯魔的举动,并将手中的刀漫不经心地向她伸来,她顿时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了。
几番狠毒手段之下,她才将知道的全说了。“别这样,放过我!我全招了!!”
嘴角淌血的拜泪没料到她还真招了。
看着凄惨哽咽的少女,拜泪面无表情沉声道:“乌萨斯的神是谁?”
“乌萨斯的邪神,不死的黑蛇,这个帝国的开国邪神,祂雇我带纠察队来的。”
“嗯……那这什么神为何派你来?”
拜泪显然没听问什么邪神黑蛇,印象里好像只在梅菲斯特那听说过“黑蛇”二字。
“在这个鬼帝国,你真不知道整合运动和游击队合并,意味着多大危胁?”
拜泪思索半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地看向刺客少女:“好像……确实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