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灿在夹击中确定芙琳停歇，嵌合稳住瑟琳娜之后转身，故作平静地问道：“你怎么了？”

“之前，我想杀了你们。”芙琳盯着始终没有分开的李九灿和瑟琳娜，“现在也想。”

李九灿疲惫却有些亢奋，藏好尴尬：“你背后的翅膀看起来是挺好看的，可那么大，睡觉的时候会不会挡着？”

芙琳顿时就没气了，气不起来，带着真心与歪腻说道：“谢谢你啊！”

无论李九灿的行为再怎么出格，他给的始终是好东西，并且轻松抵御三阶职业者的全力攻击。

抗住和无伤是两个概念，看起来不太强的体魄，实际上强得吓人。

然而能够护住怀里的人，却保不住遮体的内裤，想来不是简单的重要性差异可以说清的。

瑟琳娜更是不要脸，灰布的内部完全放空……不，不止是瑟琳娜，那几个女兽人如今根本就不知道脸为何物。

毕竟工厂门口可是有一个洛特的，年龄小也不能是不避讳的理由。

让李九灿看就行了，其他一切异性都没有资格。

芙琳想着想着就想歪了，在感谢与抱歉中逐渐开始接受现实，正式摆正自己的地位。

面对神，精灵的身份一点都不高贵，所有的高傲都十分可笑。

“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需要说谢谢。”李九灿任瑟琳娜扭动着，不担心芙琳再次暴走，“你是我的人，不论你怎么想，我都会让你变得强大，有能力保护好自己。

“说句实话，你的成长速度在我的预料之外，我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

“早知道能带给你这么大的提升，我一定会趁机多提一些要求，现在我感觉自己很亏。”

因为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李九灿说的便都是实话。

他说不准是垃圾工厂带有无敌加成，或者是仅在工厂中无敌，又或者说只有职员不能伤害厂长，可内心深处已然获得最简单的安定。

像是玩游戏，生命的威胁不复存在，自然就没了顾忌，言语跟着随意。

“虽然听起来有挟恩图报的意思，但我还是允许你提条件。”芙琳说道，”不是特别离谱、变态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李九灿本就大起的色心更加澎湃：“有些离谱和变态你能接受？”

芙琳咬牙纠结一阵，终是以一声“嗯”表达自己的态度。

“行，你好好熟悉一下全新的境界。”李九灿说道。

该得到的都已经得到过了，并且随时都能再次得到，内心少了几分迫切感。

何况此刻正被瑟琳娜折腾，多少也要照顾她的感受。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想放过自己。

即使有不确定先决条件的概念无敌，多次用半神骗别人也骗自己，可身体始终是凡人的身体，多日的连连征战之下，加上感冒还有余温，真的有点吃不消。

芙琳有些诧异，紧接着有些吃味、不满，却不好说：“我现在抱着感谢你的念头才会答应的，等我冷静下来了，你再提要求，可别怪我拒绝。”

“我们的，未来，很长。”李九灿感觉灵魂的欢愉大过躯体，“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芙琳不多的感动被瑟琳娜不断“嗯”着的赞同磨灭，由理智占据上风，拾起遮身的布料，挂在身上，开始熟悉陡然提升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