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从一对雏翼到完整的羽翼并再一对雏翼,全部是李九灿的功劳。
李九灿可以把风干的厄萝芝杆给她,就可以给其他人,获得实力增长的也可以是其他人。
所以,听他的话就好。
洁白羽翼带着芙琳的身体离开金属地面,翅膀挥动的气流滋生微风,在不大不小的办公室里来回游荡,分不清急促还是均匀。
……
……
现实世界的天明,卧室的门被推开,接着有脚步声很轻。
李九灿睁开眼睛就看到许夏烟,也看到她端着冒着热气的碗,只是鼻子不灵光,不确定碗里装的什么。
“脸色这么难看,看来不是感冒的问题,你的身体已经差到不行了。”许夏烟蹙眉,“等感冒好了,开始锻炼身体吧,我陪你一起。”
“我这是白天睡了下,晚上没睡好。”李九灿为自己辩解。
许夏烟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粥,任热气变得浓厚:“骗骗我就可以了,别把自己给骗到了。”
李九灿这才坐起来:“我有必要骗你吗?”
“行,我也不骗你了,我家隔壁有个老中医,我小时候跟着学了些。”许夏烟说道,“你的样子,不是病,而是虚,骚年,纵欲过度。”
李九灿张了张嘴,不好反驳:“许大爷,不,许老头也说自己学了几年。”
许夏烟把碗递了过去,目光带着自上而下的审视。
被盯得不爽的李九灿把碗端到嘴边,吹了一口气,再用嘴唇触碰白花花的清粥,带着点小心翼翼。
他倒是想承认自己真的虚,关键实话不好说。
如今对外倒是好隐瞒,稍微引导一下,别人会以为他在许夏烟身上浪费了太多精力,在各怀心思的笑容中很容易说过去。
可是吧,许夏烟这里糊弄不了。
李九灿把碗倒空之后,在诡异的安宁中发出叹息:“思来想去,我还是得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许夏烟没有接碗,瞪着眼睛看李九灿把空碗放到床头柜上:“难道你把我当成发泄欲望的对象了?”
李九灿差点咳了出来:“你能不能别那么自恋?”
“自恋?”许夏烟轻轻哼了哼,“行啊,是我自恋了,我听你狡辩。”
“我还是那句话,我只是感谢你的照顾,实际上我对你并不感兴趣。”李九灿说道,“有些事情你理解不了,我也不会向你证明,你爱信不信。”
许夏烟后退一步,上下仔细扫视床上的人:“我们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我最多、最多、最多借你一件我穿过的衣服。”
李九灿有点破防:“许夏烟,你脑子有问题是不是?听不懂我说的话?”
许夏烟嗤之以鼻:“这里没有外人,我不会说出去,你放心。”
李九灿的呼吸特别急,拳头也紧握着,很想打人。
“内衣的话,其实也不是不行。”许夏烟小声说道,“这是我的底线,你不要再得寸进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