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对你妹妹是真好。”聋老太太语气里居然有些羡慕。
“我就这一个家人了,能不对她好点儿嘛,另外雨水多可怜啊,打小没妈,爹不靠谱,我要是再不心疼点儿,她还有活路嘛。”
何雨柱很普通的回应着。
“行,柱子长大了,是个有担当的,将来找个好工作,再找个媳妇那就美满了。”
聋老太太这句话说的倒是挺真诚的,只是这语气怎么带着点儿可惜?
虽然话里没提何雨水,但是看的出来,老一辈人把重男轻女这个思想已经刻在骨子里了,哪怕她本身就是这种思想的受害者。
“太太您稍坐,我去去就回。”
何雨柱去旁边的耳房,敲门叫何雨水过来吃饭,回屋的时候拿下笼屉,顺手把锅里的开水舀出,给迷迷糊糊的何雨水兑上洗脸水。
何雨水洗完脸,何雨柱一边扔给她一条毛巾,一边帮她梳头扎小辫。
这黄毛丫头,绝对是个漏风的小棉袄,看头发就看出来了,扎里扎差的,和张飞胡子似的,就没有一根服帖的。
“行了,吃饭吧,吃饭前要说什么?”
“太太请,哥哥请。”
何雨柱虽然宠她,但是可不溺爱,该教的道理一样不能少,可不能像光天、光福那俩玩意似的,一点儿人事不懂。
“太太动筷吧,尝尝我这手艺,鲁菜九转大肠。”何雨柱先给聋老太太夹了一筷子,开口说道。
“好,好孩子!都是好孩子!这菜不错,有几分东兴楼的感觉了。”聋老太太尝了一口说道。
“呦,太太,没看出来,您还知道东兴楼呢,失敬失敬。”
“又耍宝!年纪大了,吃过的东西,走过的路,自然多了,你个小猴崽子,学着吧。”
“那交学费不?”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得,算我没问。”
……
虽然没喝酒,但是饭饱以后,何雨柱让雨水收拾桌子顺便洗碗,孩子嘛,该惯着惯着,该使唤使唤。
“太太,您说说您有什么事儿吧。”
雨水顺手倒了两杯盖碗茉莉花茶,放在了桌子上,这盖碗还是何雨柱从一个遗老手里拿到的呢,老家伙祖上好像是一个什么漕运的官员,纯粹是瘦驴拉硬屎,驴死不倒架,都那样了,过个生日还宴请宾朋呢。
打赏都用盖碗茶具了,雍正年间的玩意,何雨柱看着倒是挺顺眼的,精细、优雅,还是四大爷这品味对何雨柱胃口,不像他爹和他儿子,一个太素,像是办白事儿的,一个太闹,像是办红事儿的。
好嘛,介爷俩红白喜事摆盘官方非指定合作商,居家过日子,还得是四大爷的,动不动来个少女粉什么的……
……
聊了一阵,何雨柱有些坐立不安,他今天还有一件儿事儿要办呢,聋老太太也看出来了,于是开口说正事儿~
“柱子,我昨天听你一大爷说:这换新钱的事儿,你主张换?这里面有什么道道,你给太太讲讲,太太这年纪大了,又不爱动,外面刮的什么风,太太已经感觉不到了,你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