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语听罢,迅速提起衣服下摆,飞快冲到大门之外站定,说:“我没有执迷不悟,刚刚情况特殊!而且,我知道错了,我以后绝对,再也不进来!我发誓!”
“来人。”小红说。
“等等!”张玉语又向后退一大步,挣扎着辩解:“章化仙师不是说打服为止吗,我已经服了,不用动手,不用动手!”
张玉语拼尽全力求生,上次刚进山庄挨的两棍,让自己几天都行动不便。这次可千万别动手啊,我们张玉语是可改造好改造的乖孩子啊。
章迪说:“张圣仙师,闫掌宫,各位殿长,我宫张玉语莽撞,其初衷是为护我周全,免得何化仙师失手伤我。毕竟,大家并不了解定蛊珠于弟子的意义。再说,张玉语到山庄不过月余,许多事情并不懂,弟子回去一定严厉指教,恳请从宽处理。”
张圣仙师掐指算了几算,颇认同的点点头。
闫庆说:“既如此,罚她在殿外思过,天黑回去。”
张玉语一时不知,是可喜可贺还是大悲催。
“谢闫掌宫。”章迪说。
彩虹兄弟等人离开,章迪走到张玉语面前说:“走,反省去。”
“你这人,也没说帮我多说两句好话,太狠了。”张玉语埋怨。
“今天的天气,最多7、8个小时,太阳就落山了。”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要在这待七八个小时啊。多亏我认错诚恳,要是你多说几句好话,说不定我这会儿就没事儿了。”张玉语嘟着嘴巴说。
“自我记忆,凡擅闯禁地的普通人,哪怕是误入,都没一个能活下来。说是杖刑,不过是死前受的折磨长短不一样而已,最后一杖,就是死刑。”章迪解释道,“你今日在正式的集会上多次出言顶撞,行为自由散漫。这样的处置很轻了。”
章迪见张玉语不理解,举例说:“你想想,换做你们学校开行政会,你敢公然和校长、师长叫板吗?”
张玉语简短回想,今日确实有些花式作死。她再次记起入职测试时,那个胡茬子大叔说“干满一年”的深刻含义。
“发什么呆?去,跪那儿去。”章迪说。
“跪?”
“要不搬张床,你躺着反省?”
某昏暗小角落。
“何化仙师,这就是你的本事?不是说这样可以逼他使用身上的特殊力量吗?我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一人质问。
“我没想到他身边的宫女敢闯九律殿。”何勒说。
“多加一层限制凡人的结界很困难吗?”
“山庄不允许用针对凡人的法术,你又不是不知道。山庄到处都有监测,万一被记录在册,很麻烦。”何勒解释。
“看门的人是摆设?!”那人情绪似乎很不好。
“是。我下次注意。不过这回张圣仙师很不满我的做法,你有什么好办法吗?”何勒语气有些担忧。
“小事,今后我们多合作,不必在意张潜。”
此人说罢,绕了几个圈子,朝往敬莲宫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