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当面。
易大妈不能说谎,她也只能点头称是。
佐证了傻柱会搬走一事的易中海,再也无法坚持,‘噗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
傻柱搬走,聋老太太的养老压力,就全都压在了易中海身上,可不是出力那么简单,还得出钱。
就聋老太太那个嘴馋贪吃的劲,多少钱才能填满聋老太太的缺口呀。
易中海的养老大业也没有了备胎计划。
事情咋发展到这个样子呢。
“易中海,别装死了,就问你搬不搬。”
催促的声音,在易中海耳畔响起。
伪君子僵硬的脖子转了转,环视着眼前的街坊。
一时间悲从心头起。
他搬哪?
名声坏了,房子会折价,这等于亏本了呀。
而且就冲他现在的坏名声,又能搬到什么地方去。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我。”
“不搬是吧?”
“不搬。”
易中海斩钉截铁的给出了答案,他顺着自家婆娘拖拽的力气,将身体从地上站起,下意识的朝着自家走去,走了没几步路,狼藉一片的自家惨状便映入了易中海的眼帘。
家被砸了。
扭头朝着对面的贾家走去。
现如今也只能栖身贾家。
贾家的屋门,被易中海大力气的关上。
留在院内的街坊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某些人瞬间急了,朝着贾家的方向大骂了起来。
“一个算计人被人砸了家的绝户,横什么横?”
屋内躺尸的易中海,身体哆嗦了一下。
他这一辈子最听不得两个词,一个是绝户,一个是伪君子。
易大妈坐在易中海跟前,手捂着脸,默默的流着眼泪,嘴里小声喃喃着‘怨我,都怨我,是我让易家断了香火’之类的自我责备的话。
鼻青脸肿的贾东旭,倚在门口,傻乎乎的看着院内的街坊们。
他家,他被易中海两口子挡在了门外。
“嘶!”
嘴巴稍微动一下,脸疼的厉害。
“街坊们都在,咱开个简短的大院大会,刚才老闫的话,你们都听到了,易中海必须要搬走,不搬走,咱街坊们就得搬走,私房,得寻私房,还得寻合适的差不多的私房,人家房子好,人家不同意跟你换,自己吃亏,咱又不高兴,公房还要打申请,上面批准了才能搬。”
刘海忠将傻柱至今搬不离四合院的难处讲了出来。
军管会开介绍信,难。
落户办理手续,也难。
“傻柱留下,符合街坊们的利益,不过易中海要搬走,还有贾家,也得搬,这话我刚才讲过,现在再重复一遍,就是想听听你们的意思,到底怎么弄,要是觉得易中海必须搬走,那就一块来,刚才易中海的态度大家伙都看到了,豪横,犯了错还不知道悔改。”
“刘大爷,易中海必须得搬走。”
“易家、贾家,统统搬走。”
“你说咋办就咋办。”
“闫老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