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的意思,我明白了,易家必须要搬走,既然定了,事关街坊们的利益,我现在就去找军管会,毕竟易家的房子是私房,不能落下把柄,咱不能像易中海那样不要脸。”
刘海忠真把自己当做了一根葱,口口声声为了街坊们的利益,事实上他是为了自己。
这才接过了冲锋的号角。
院内三个联络调解员,闫阜贵在学校当老师,不参与轧钢厂的事情,大部分街坊都是轧钢厂的职工,能扛起大梁的也只有易中海和刘海忠。
易中海是钳工。
刘海忠是锻工。
伪君子的名声,已经臭了,要是因为这件事被撤掉联络调解员的身份,相当于刘海忠当上了四合院的领导。
这是刘海忠梦寐以求的机会,没准轧钢厂的领导会因为这件事提拔他当个小领导。
说什么也得抓住。
不让闫阜贵跟着一块去,是担心闫阜贵跟着他,会分走刘海忠在军管会领导面前的功劳。
看出刘海忠心思的闫阜贵,也没计较这些,甚至还用言语对刘海忠此番行为表达了高捧。
“老刘,你放心大胆的去军管会,我留下,院内万一出现啥情况,大家伙也有一个商议拿主意的人,军管会那头,全靠你了。”
街坊们也都是人精,一个个顺着闫阜贵的话风,吹捧起了刘海忠。
“刘大爷,咱大院有您当联络调解员,真是大院街坊们的福气。”
“跟绝户比起来,刘大爷绝对是好样的。”
“刘师傅,辛苦你了,你的意思,也是我们大家伙的意思。”
“一心为街坊们服务,这才是一个联络调解员该有的风姿,而不是为了养老,去做一些算计人的缺德事情,连累整个大院一起跟着倒霉......”
一声声恭维中。
刘海忠忘乎所以。
整个人升华到了极致,踩着街坊们吹捧的节拍,风一样的冲出了四合院。
向着军管会的方向跑去。
......
‘咦!’
‘猪蹄子!’
傻柱看着面前的猪蹄子,觉得有些不对劲。
卤味猪蹄,这色泽咋这么不对劲啊,看着跟白斩鸡似的。
闻闻味道。
带着一股淡淡的臭味。
环视着店内‘不准随意殴打顾客’和‘给你上什么,你就吃什么’的标语,傻柱掂量了一下,觉得钱不能白花,张口咬在了小小的猪蹄子上。
双眼瞪得溜圆。
被吓到了。
这猪蹄子居然是活的,傻柱咬了一口在上面,猪蹄子动了一下。
问题是傻柱并没有看到其他部件,就一只白白的猪蹄子。
不对。
是两只猪蹄子。
一眨眼的工夫,一只猪蹄子变成了两只。
难道这就是我的金手指,能复制某些东西。
傻柱心情大爽,咬在了另一只猪蹄子上,牙齿刚刚碰到猪蹄子,稍微用力,两只猪蹄子便彻底活了过来,一前一后的朝着傻柱的脸颊和鼻子蹬来。
巨大的蹬力。
刹那间让傻柱感到了疼痛,眼睛猛地睁开,黑漆漆的环境映入了傻柱的眼帘。
到如今,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一个吃猪蹄子的梦,哪有什么卤味猪蹄子,合着是六岁雨水的小脚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