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为突然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我与宁兄弟还未交心,甚至连道句珍重都来不及,便分开。
下次,他再来京城,我一定要与他畅游京城,秉烛夜谈!”
卧去!
许晨差点喷了。
连秉烛夜谈都出来了,接下来是不是要抵足而眠?
就是不知道,躲在甲片空间里的宁恕,此刻是何心情?
不过,来京城,宁恕是不可能来京城。
不是因为燕王,而是因为燕王同父异母的妹妹——
昌乐公主!
当然,这是宁恕的事,许晨无法替别人做决定,只能拍着自己的胸膛说:
“燕王殿下,你请放心,等我遇见宁恕,一定将你的话,原封不动地转告给他!”
“多谢了!”
燕王道了声感谢,便要将他送出城,结果刚到门口,就被守门的士卒拦住:
“站住!请出示出城许可!”
“什么出城许可?”
许晨不明所以,“关闭城门的命令,不是已经取消,恢复正常通行了吗?”
“这个我不知道,反正上面有命令,没有许可不允许出城。如果你非要出城……”
士卒搓了搓手指,意思不言而喻。
“混账!”
许晨尚未出声,燕王便勃然大怒,大怒道:
“瞎了你的狗眼!看看这位是谁?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刚刚被敕封的银神,你竟敢向他索贿,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啊?银神!”
士卒被吓得瑟瑟发抖,他是真不知道,许晨是何人,也不知道与其站在一起的,是什么人。
许晨与燕王,虽然衣着考究,但都没有带护卫。
许晨是没有护卫,也不需要护卫,燕王则将护卫分散在周围,不允许他们靠得太近。
以至于,这名士卒还以为,他们是哪家富家公子哥呢。
哪想得到,这位看上去,比自己儿子都要小的年轻人,竟然是传说中法力无边的柱神!
他也不怕对方,敢在京城冒充柱神,当即连忙解释:
“对……对不起,我这不是索贿,因为你们……不对,其他人,就算给我钱,也不能出城。
我要的,只是指点别人如何获得许可的报酬,这个本来就是营里布置的任务。”
任务吗?
许晨若有所思道:“那要如何获得许可?”
“普通人才要,银神大人自然是不要。”士卒战战兢兢道。
许晨眉头一皱:“我是问你,普通人要如何获得许可?”
士卒不明白他为何要问这个,但还是老实道:“其实很简单,就是去城防营外面,花一两银子买个牌就可以。”
“……”
许晨与燕王同时一愣,都意识到,所谓的出城许可,其实是城防营用来敛财的借口。
燕王没再说话,许晨却在心里想了很多。
堂堂京城,天子脚下,全国首善之地,城防营巧立名目敛财,连告知如何办理许可,都要收一笔咨询费就不说了。
关键是,燕王在以为士卒公开索贿时,第一反应,居然不是觉得这种行为不对,而是搬出许晨的银神身份。
就这位燕王,据说还是泰贞帝膝下,颇具贤名的皇子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