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没忍心打扰亚利睡觉的其他六人,一大早又跑到了埃及博物馆,找警长打探消息。
没一会儿,斯图尔特说自己有事要办,拉着库珀匆匆离去,
只留下吉姆和塞阿提斯大学的教授学生们待在一起,别提有多不情愿了——
哈勒沃森喊了他两次跟紧队伍,依旧我行我素,乌里尔和穆勒也就没再搭理他。
“我们昨天比对了所有文物清单,除了尼托克丽斯的石棺和尸骸,随葬品里丢失的就只有她的王冠了。”
回答问题的警员是个埃及人,一旁的警长高高扬起下巴,假装在观察别处。
“其他法老王呢?”
“他们的东西都在,本人也在,这次抢劫只针对尼托克丽斯——哦,王冠以外的物件,就只有一些莎草纸,我们也不知道上面写着什么……”
话音未落,楼上忽然跑下来一个人,在警长耳边用英语嘀嘀咕咕。
“火灾?着火有什么好奇怪的?”警长大声质问,不屑一顾。
那人继续说道:“是拉贾的古董店啊。”
乌里尔一直悄悄盯着警长的反应,只见他突然慌张起来,破口大骂刁民反天,气得直跺脚。
“呃……你自己刚刚不还说火灾不足为奇吗?怎么一口咬定是人为纵火呢?”
乌里尔没忍住吐槽,瞬间被恶狠狠的目光锁定,可是他一点儿都不害怕:
“不会是担心上头的大佬过问吧,走私捞金的渠道没有了,你一个治安官是怎么干活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警长满脸写着心虚,端起一身肥肉,扭头就气势汹汹冲了过来。
乌里尔捏紧拳头,挺直腰板,结果哈勒沃森闪身拦在了他和警长的中间——
“诶呀,和小孩子计较什么,他懂啥呀。”哈勒沃森说着,上前拉过警长,
“你有这个功夫置气,还不赶紧去看看情况,真想等上头的人主动找麻烦吗?”
我还不知道你们一群人什么嘴脸,欺软怕硬的东西。
警长闻言冷冷哼了一声,哈勒沃森背后可是美利坚大使馆,还是别当着他的面为难小屁孩为妙。
等警察陆陆续续都走后,穆勒拉过乌里尔和哈勒沃森:
“我们是不是应该把亚利找过来?这么接二连三地出事,亚利还被袭击过,而且古董店的火灾可能真不是意外,毕竟那老板手里有尼托克丽斯的项链……”
“你说什么?!”
哈勒沃森突然睁大眼睛,一把拉过乌里尔和穆勒就往回赶。
酒店里没有亚利的踪影,一问前台,他果然跑去了老城区。
等赶到火灾现场时,古董店早就打扫得干干净净,东西也全被洗劫一空。
“……亚利不会出事了吧。”
“……”
哈勒沃森试图询问周围的乞丐,可他们听完话后一个个躲躲闪闪,三缄其口,再问起老板的下落,都说是没救回来,已经死了。
“我们该怎么办?”乌里尔看向哈勒沃森,他们的线索彻底断了,根本没有任何调查方向。
哈勒沃森思索片刻,带着两个孩子拐进街角,
他跟乌里尔大概复述了一遍自己年轻时在埃及的经历,随后推测道:
“我当时并没有靠近黑法老兄弟会举行仪式的祭台,不清楚整个仪式的细节,玛格丽特也许知道……
但我们当时发现尼托克丽斯的石棺时,里面只有三样随葬品——她的王冠、项链和腰带,也是被教团一并带走的东西。
大水冲过后,只有王冠找了回来,项链不知所踪,而腰带则在几年后被伊本图伦清真寺保管,现在应该还在那里。”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三样东西是复活尼托克丽斯的关键。”乌里尔摸了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