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王冠只是顺带抢走,项链基本可以确认他们的目的,下一个就轮到清真寺。”
“那亚利怎么办?”穆勒有些着急,听话题,这是要去清真寺了?
乌里尔拍了拍他的肩膀:“亚利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说不定只是一个人去调查了。”
话虽这么说,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眼下他们无从调查亚利的下落,只能先想办法接触黑法老兄弟会。
如果是亚利,他也一定会这么做。
就是不知道库珀和斯图尔特在干嘛……吉姆一个人留在博物馆,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
伊本图伦清真寺位于老城区以南,开罗最古老的清真寺,没有之一。
庭院格外宽敞,走进高墙便能看到礼拜大殿和高耸入云的宣礼塔,简洁庄重,是伊斯兰教与埃及风格结合的产物。
大殿里隐隐回荡着阵阵痛苦呻吟,乌里尔和穆勒下意识握紧了各自的武器。
“看来我们的客人受到了惊吓。”
一个白胡子老头一袭白袍,头上戴着伊斯兰的回回帽,朝三人解释道,
“这里几十年前稍微改建了一下,现在是精神衰弱和精神病患者的收容所。”
哈勒沃森张开双臂,迎上前和老人拥抱在一起,就像久别重逢的老朋友:“法鲁克,二十年没见了。”
谁知老人毫不领情,反手对准他的脑袋一巴掌:“臭小子,你回来准没好事!”
“确实没什么好事。”乌里尔松开手枪,盯着穆勒把斧头柄塞回背包里。
三人跟着法鲁克来到会客的房间,简单说明了来意和黑法老兄弟会的情况。
“可能过不了多久,那些家伙就会找上门来抢你的宝贝腰带。”哈勒沃森压低声音,谁知法鲁克忽然放声嘲笑。
“实不相瞒,你口中的那些‘暴徒’,已经来过了。”
“来过了?!”
“是啊,而且被我们打得屁滚尿流。”
哈勒沃森这才松了口气。
“腰带的下落人尽皆知,他们来过好几次,都没讨到甜头,最近安静了不少,说不定是知道守卫森严,不敢再来了。”
“这么厉害。”乌里尔挑了挑眉毛,“可是他们只差腰带了。”
“是啊,法鲁克,搞邪教的都是些亡命之徒,他们怎么会因为打不过就善罢甘休?”哈勒沃森顺着话茬提醒。
“他们敢来,就让他们再长长记性。”法鲁克不以为意。
“埃及博物馆死了三个保安,老城区的古董店也烧得一干二净,信心满满不是什么好事。”哈勒沃森无情泼水,
“我们现在就去警察局求援,到时候你别嫌弃,多几个人多一点保障。”
“我不想再看见那个肥警察,教授你自己去吧。”乌里尔直言不讳,穆勒也跟着点点头。
“……好吧,那你们等在这里。”
总比上街安全一些。
哈勒沃森交代了几句,起身离开清真寺,而两个孩子则在法鲁克的邀请下,来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有一扇锁死的铁门,门后的楼梯通往地下,莫名寒意森森。
“腰带就在下面。”
楼梯尽头,六个年迈的老爷爷手拿弯刀,神情严肃,似乎就是负责看守腰带的护卫。
“你觉得教团前几次故意放水的可能性有多大……”乌里尔小声询问穆勒,穆勒没回答,只是抬手扶住了额头。
似乎看出了两个少年的无语,法鲁克愤怒地咳了一声:“哼,外面也是雇了守卫的,不许小瞧我们。”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