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在哪儿见过此物?”
“那就久远了,怕是有十七八年了吧。还是在江西的时候。天气炎热我着急赶路在路边昏倒,被一家路过的员外老爷救起。曾在他们府里见过此物。”
“江西!那是什么地方?”
我大惊道。舅舅说道:
“那是江南的一个蛮夷之地。”
“怎么会那么远?”
我心想我不会是从江西到来的吧。
“先生可还有其他线索?”
我追问道。
“容老夫仔细想想。”
老先生捋着胡须在廊间来回踱步。猛然说道:
“我记起来了。哪家人姓高。我一直闻恩公姓名。那家人迟迟不肯说。说是不在江西常住,无妨。后来我走的时候听街坊说说是唐朝起家里就出来大官。迁居已久。不知去向。”
刚刚惊起的好消息。最后一句‘不知道去向’又打回谷底。
“”“锦遥莫要灰心。好在是知道了你根基何处。来年春后我南下带上你去走走。也学能寻个一个半个亲戚也不一定。”
我知道舅舅是在安慰我。百年不见的人家。留守下来的都是只知今日不晓昨天的人。
说完舅舅对老先生说道:
“先生可还记得门户何处。家业多大?学生也好寻人去打听一二。”
“哎呀,老朽年岁已高。过往旧事多时不记得了。待我好好想想。若是有音讯书信与你?”
杯盏之间已是黄昏。
走出客栈大门的时候一阵冷风迎面扑打而来。春梅急忙忙将替我把斗篷披上。我一个寒颤。冷风刺骨啊。
身子哆嗦起来。
“快些走吧,小姐像是受凉了。”
春梅扶着我,跟小厮说道。境界做吧我搀扶进轿子哩。
一路昏沉。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今日毁了与天阙哥哥的相约,又的到如此虚无缥缈的音讯。整个人精神萎靡。央春梅扶我回房歇息。
舅舅见我脸上不佳。问道:
“身体有佯?”
“不打紧,想必是花茶饮多了。闷了心窝。一会儿就好了。不劳舅舅费心。”
说完我跟春梅就往着后院子走去。
晚饭也无心思咽下。粗略打发一些便叫春梅端了下去。心事重重,便早早上了床,怎了的彻夜难眠就此受了风寒之气。
二天一早起来,头痛欲裂一般。
春梅摸着额头。
“哎呀,小姐。你这额头烫的厉害。我歇着我赶紧去请了大夫来。”
说着就往外跑去边跑还边嚷嚷,这下子府里的人都知道了。
大夫来看,心气郁结,又受风寒。给我开了几服药,嘱咐一些饮食起居便告辞而去。
舅舅让春梅寸步不离的守着我。我还想着找机会溜出去看看天阙哥哥还在不在哪儿。无奈我身子瘫软也动弹不了。只得作罢。
日日巴望着房下的腊梅花儿发呆。也不妨的梳洗了。就像去了魂儿似的。
就此过去三五天。精神头好多了。日下我趁春梅替厨房买菜的空间换了衣服赶紧出门。等我到的时候,树下早已无人。
我在梧桐树下足足等了一炷香的工夫也不见有人来。怕家里发现我偷偷溜出来,只得赶紧回去。
这一来一回的,风寒更加严重。本来先前元气大伤,身子骨还未恢复完全,这下子接受凉两次,整个儿连昏睡了几日。又在床榻上躺了几日,这一病就挨过了年三十。直到这正月里元宵佳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