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梣戾大哥,起床吃饭了。”
梣戾被这声音叫醒,迷迷糊糊地起身,看到了奎因的弟弟兰拓。
对,昨晚他下意识来找奎因了。
梣戾下床,兰拓已经跑到客厅。
“梣戾呢,还没起?”
“起了,走的慢,我这么小可扶不动。”
奎因给了兰拓一肘击,去扶梣戾了。
梣戾虚弱地挪动着,问:“昨晚怎么了?”
奎因说:“你身上的翅膀跟真的似的,我给扯掉了,你还把我后背抓破了,之后你的后背就自己长好了。”
梣戾隐约想起来昨晚奎因抱着自己,把翅膀扯了下来,确实挺疼的。
梣戾看了一眼奎因的后背,全是伤疤。
奎因说:“不用在意,过一天就好了。”
梣戾说:“应该不止有扯翅膀时留下的吧,我身上也有不少伤疤。”
“嗯?”
“我突然想起来昨晚……”
“憋说嗷。”
“行。”
二人坐下吃饭,梣戾面露难色。
奎因准备的早饭全是下酒菜,熏鸡烧鹅,烤鸭烤鸽。
奎因说:“吃啊,怎么不吃,菜不够硬?”
梣戾说:“有点太硬了,我记得你以前早上不吃这种吧?”
奎因说:“起晚了,没时间出去买吃的,就拿家里备着的吃的顶上了。”
酗酒的人家里备一堆下酒菜也挺合理的。
兰拓早就习惯了,奎因起不来床时他就只能吃家里的下酒菜。
奎因撕了一只鸡翅还有一根鸡腿,放到梣戾盘子里,然后给梣戾到了半杯酒。
梣戾苦笑着说:“我想告你虐待病号。”
奎因掐了一下他的腰,说:“赶紧吃。”
饭后,梣戾问:“兰拓还上学吗?”
奎因答:“早就不去了,学院教的是个屁,不如我自己来。”
梣戾说:“你新历史可不行。”
奎因反驳:“新历史不学也罢,没用,兰拓以后是要当骑士的。”
梣戾调侃:“你这么说的话,帕罗尼尔老师可就伤心了,他现在就教新历史。”
奎因说:“生气就生气呗,他生我们气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况且你才是他最喜欢的学生。”
梣戾用奇怪的语气说:“那我这个好学生可不能对你诋毁我敬爱的老师这一行为坐视不管啊。”
奎因气笑了,问:“那你要干什么?”
梣戾凑近,搂住奎因的腰,说:“当然是要制裁你。”
梣戾一把抱起奎因,跑进卧室,将她按在床上。
奎因试着挣扎了一下,完全挣脱不开,无奈地说:“你小子,怎么到了这种时候就有力气了,昨晚你瘫得像滩烂泥。”
梣戾嘴角上扬,说:“那也只是前半夜,后半夜怎么了你自己知道。”
奎因趁机掏出一只手,抓向梣戾,被他迅速挡了下来。
梣戾拽着奎因的胳膊,将她从床上抬了起来。
二人对视,然后吻了上去。
双唇分开,她们能感受到彼此体内的欲火在燃烧。
奎因呼着热气,问:“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