梣戾抚摸着她的脸,说:“兰拓还在呢。”
奎因说:“他会自己走的。”
楼下的兰拓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明白是那俩人在干啥了,戴上挎包走出家门,去找朋友玩了。
屋内,梣戾将奎因一下拍在墙上,发出墙壁撞击的声音,奎因全力挣脱,将梣戾反按在床上。
梣戾抓住奎因的肩膀,转身将她压在身下,左手按着她的头,右手按住她的手腕,然后咬在她的脖颈上。
奎因紧紧抱着他,随着梣戾的噬咬越来越重,奎因抱得越来越紧,手指扣入他的后背,留下了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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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他们在相爱,不如说他们在战斗。
傍晚,兰拓回到家,上楼,看到主卧的一面墙消失了,疑似是被那俩人拆了。
“又要找泥瓦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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梣戾和奎因在一家生意不温不火的饭馆吃晚饭,是奎因的朋友推荐的。
奎因空口喝了一大口酒,梣戾问:“醉了?”
奎因说:“完全不够,再好好喝一顿也许就醉了。”
上菜了,牛肉粉丝汤,加肉加蒜加粉丝。
梣戾没有急着吃,而是看着奎因吃。
奎因说:“你又开始了,看别人吃东西。”
梣戾说:“就是喜欢看,怎么了。”
奎因说:“那你看吧。”
饭后,二人往家里走,奎因问:“你突然消失,玄天怎么办,她不会担心你?”
梣戾说:“我能和她用黑暗来进行最简易的沟通,已经告诉她没事了。”
奎因看着梣戾,不自觉叹了口气。
梣戾问:“怎么了?”
奎因解释:“没什么,就是,对未来有点迷茫吧,你和我的。”
梣戾捧着她的脸,说:“今晚回我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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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拉出席重要会议去了,玄天替她一直工作到凌晨才回家。
进屋,她看到梣戾和奎因在壁炉前,依偎着彼此。
玄天换上睡衣,凑到二人中间。
奎因迷迷糊糊地说:“玄天,你回来了。”
“嗯,累死我了。”
梣戾温柔地说:“快睡吧。”
三人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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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拉出席完会议后回到家,爸爸在客厅坐着,显然是在等她。
“父亲,怎么了?”
莫格语重心长的说:“女儿,你过来,坐。”
劳拉坐下,莫格问:“女儿,你对那个梣戾和他女儿到底是什么意思?”
劳拉有点害羞地说:“爸,你怎么问这个…”
莫格说:“女儿,那个梣戾也许是个废人,但他女儿不是等闲之辈,他们的立场本来就很危险,我现在需要你的答案,他们在干什么?有什么目的?你到底站在哪边?”
面对这些问题,劳拉脸色一变,说:“她们没有什么目的,也没想干什么,父辈想让孩子的待遇变好不是应该的吗?我帮朋友提携一下他女儿不行吗?”
莫格说:“你把他当朋友?鬼信啊!你就是喜欢他!”
劳拉沉默,莫格继续说:“女儿,你今天必须选一边,要么帮爸爸,要么帮那个死老婆带孩子的野男人,你选吧!如果还是这么向着外人,我就和你断绝父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