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外。

观众们在舞台下欢呼。

圣陶德与傀儡龙打得地动山摇，法术逸散出的风火雷雪吹覆台下。

傀儡龙已露颓势，跟不上圣陶德的动作。

哈蒙皱着眉。

“大人……？”威廉小心地询问着，“可是万国镇的厕所太多，味道太冲……让您不喜？”

“闭嘴。”哈蒙再次闭上眼睛，继续施法。

方法送进去的探查法术全都被人掐灭了。

但在哈蒙的估计中，那些毫无组织的反叛者应该无力对抗他的法术才是。

“我要进入厕联网的内空间看看。”哈蒙说。

他给自己施加多重的祝福、防护，又在厕所门外留下一道标记，一旦遇到任何意外，他都可以打开简易次元门，传送到标记处逃命。

接着，数十道各类防御、预警与陷阱法术刺入厕所门，它们将在厕联网内空间打头阵。

哈蒙紧随其后，昂首挺胸，迈步进门。

-----------------

戏内。

一只肥猫，哦不，一个胖人，进入了内空间。

海伦把玩着傀儡少女的右眼，眼球在她掌心不安分地旋转着。

迈入空间的胖人身上挂满了七彩的半透明铠甲——全都是在时空异常空间使用的防御或预警法术。

“你是谁！”胖人警惕地盯着海伦。

“你又是谁？奥林的人？那些猫猫都是你的？”海伦反问着。

“哈蒙·科恩。”胖人报上名号，“奥林的贤者。”

“没听说过。”海伦耸耸肩。

“你！”哈蒙气得浑身肥肉一颤，“嗯？你只有二级法力？你怎么能进入这里——”

突然，傀儡龙被理查德击倒，龙尾猛地朝这里横扫过来。

海伦毫不躲避。

哈蒙也只是冷哼一声，没有摆出想躲闪或防御的样子。

龙尾穿过海伦无形的身躯，重重抽向哈蒙。

哈蒙的一身七彩的铠甲全都霹雳啪来爆裂开来，噼啪灿烂如外界舞台上的法术焰火。

龙尾及身。

哈蒙仿佛一颗胖西红柿，嵌在龙尾上，被拖着扫动一圈，才滚落下来。

“唔……”哈蒙在远处勉强站起身来，“这两个不是虚像？……十二级法力对打？”

他声音颤抖：“你只有二级法力，为什么不受影响？”

傀儡龙的翅膀被理查德以法师巨手撕碎，滚落过来。这次，哈蒙学了乖，一个闪身躲开，站到了海伦面前。

“我建议你赶快离开。”海伦说，“你的猫猫法术在这里可不管用。”

“不可能，我是贤者，我代表了奥林的意志——”

梦游理查德突然释放出真实变形术，化身为浑身金鳞的巨龙，与已经奄奄一息的傀儡龙肉搏起来。

哈蒙吓得立刻躲开。

“你想干什么？这里只是厕联网的内空间，什么都没有。”海伦说。

“我代表奥林，要掌控厕联网的控制权。”

“噢，那你来吧，”海伦耸耸肩，“可是，厕联网是我当时创造的玩具，你来，打过我，我就告诉你怎么控制它。”

哈蒙迟疑起来。

他飞速思考着。面前的少女看起来只有二级法力，却能在内空间中来去自由，甚至不受那两个十二级的存在的战斗的影响……

而且，她竟然说厕联网是她创造的。

“你不来，我就来打你了。”海伦说着抡起小拳头，握紧眼球，“我烦死你们了！”

简单一拳。

威力并不大。哈蒙本能地评价着。就算对面隐藏实力，这一拳他肯定也能接下来。

何况，他可是十级的大法师，奥林的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