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瘟使已调整好,缓身站起,拍了拍西瘟使的肩膀,走至他身前,道:“兄弟莫忘了,王姬让我等多加小心,便是防这百灾不侵的奇偶。当时我还不信,今番见到,才知厉害。”
“注气法还在,密成与那宏剑都是肉骨凡胎,一时半会儿来不得,你我兄弟二人,别再留手,打紧杀了戮源复命。”正说着,东疫使举起四尖玄色枪,指朝天际,念念有词。
“天地剥离,恶风役行,着吾枪锋,再塑刃精!”
好恶风,飘飘荡荡,眼干涩睁不得,足生根步难行,伤面损肤如刀割,刮耳尖啸心轰鸣;风掩天地天变色,恶驰四界不留停,深根大树动根基,沉重顽石似毛轻,此风凡人难抵敌,天神也须绕道行!
戮源俯身,十指扣入大地,仍难以稳住身体,被那恶风掀到天上,离地百丈,那东瘟使瞅准时机,踏风而来,使一个朝天枪法,上刺刺向戮源。戮源被恶风控住,动弹不得,只能看那四尖枪再次贯穿自己的身体。
东瘟使的脸上绽起笑容,他串起戮源,从空中运力下投,挣地一声,戮源便被死死钉在地面上。
东瘟使将恶风停住,那余风聚成一缕,缠在他的腰间,让他从空中缓缓下降。
不会御风的西瘟使已等待多时,他持刀上前,看着被钉住任人宰割的戮源,举起烂银刀来,像个刽子手,嚓一刀向戮源脖颈砍下。
戮源慌着挣扎,西瘟使砍在了他的肩上。
“啧啧,困兽犹斗,板上鱼肉。”东瘟使上前,拔出那刀,瞄准了戮源头颅便刺。
戮源仍不死心,挣着命想躲。
金芒耀眼,瞬息而至,东瘟使手臂飞开,银刀落地,他急回头,看见不知何时袭来的密成,弯腰捡起自己被斩落的右臂后便跳离原地。
“大密天子的贴身侍卫,就有些偷袭的本事?趁早回家,拿刀犁田去罢!”西瘟使骂看赤手冲来,被密成身后的宏剑拦住,二人厮斗不停。
原来密成早已知道东西瘟使的手段。他们二使施展法力时,凡人难当,密成便带着宏剑化金光遁去,暂避其锋芒,量他们一时无法拿戮源怎么样。
现在东西瘟使武器都已脱手,不趁现在将他们斩杀,恐怕没什么机会了。
密成转刀紧抓不松东瘟使,步步拿紧他躲闪的节奏,劈、剁、斩、砍,步步不落,东瘟使连连撤步,不敢还击,没了兵器,密成随时都能把他的肢体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