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十几天下来,两人都有些麻木。
有一次,血液没收拾干净。修斯一睁眼就看到了房间里的惨状。他跳下床,赤着脚,“嘭嘭嘭”地敲苍兰和苍狗的门,喊着;“我房间里有好多血啊!”
苍狗平淡地对修斯说:“我们昨晚在你的房间用刀砍了你。”
“你说什么?”
“昨天,我们用刀砍了你。”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修斯看了看苍狗,又扭头看了看刚出门的苍兰。
“因为我们想让你想起来啊!你忘了什么?”
“我忘了什么?”修斯喃喃自语。他陷入魔怔,翘着腿坐在地上思考了好久,不管人怎么弄他,丝毫不理。
大概两个小时后,他刚清醒般地揉了揉眼睛,站起来说:“我怎么坐在地上?”
“兰姐?苍?你们站在那里干什么?苍,我们为什么不去伐木?”
他抛出了一连串问题,获得了乌鸦的叫声的回应。
“你房间里的血…”苍兰犹豫着说。
“我房间里有血!我房间里怎么可能有血,鸡血吗?”
修斯嚷出这些话,让苍狗和苍兰知道,他们之前的所做所为全他妈是无用功。修斯的心锁就是这么坚固,他会致命的一招——遗忘。他会把所有可能与那段记忆链接的一切遗忘。
苍狗说:“姐,我带着修斯去伐木吧。”
“好。”
他们走远了。
苍兰歇停了几天。
期间有一个神秘的人来找她,她叫他“大人。”态度非常尊敬。
“大人”说修斯需要最剧烈的冲击。
苍兰问他这样的冲击还不够吗?雷蒙老爹就是这样被一刀刀捅死的。她已经再现了当时的场景。
“大人”回答她或许不够。
她点了点头。
月亮一直高悬。月光给她了一个计划。这是个神经病才能想出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