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第一次为人夫,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还希望夫人及时告知,勿伤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可好?”
他们之间的感情?什么感情?刚刚还吼人家,现在就跟人谈感情,哪有这样的。
但是方鹤安说的没错,夫妻之间有什么事都是要说出来的好,时间久了,没有问题都会憋出问题来,唐溪调整了一下自己,依旧靠在方鹤安怀里,也娇气又带着鼻音的道:
“你刚刚吼我,本来伤口就疼,你不担心就算了,还吼我?呜呜呜~痛死了。”
冤枉啊,给方鹤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吼这小姑娘啊。得,想起来了,估计是想看看她伤口是否渗血,她因为抵触而扯了一下,那时候自己的语气就硬了些,小姑娘觉得自己吼她了,方鹤安何其聪慧啊,一点就通。
“好糖糖,冤枉啊,为夫没有吼你,为夫是想看看你伤口是否渗血,结果你拒绝,还不断后退,我这才说话大了点声音,并没有想吼你。”
方鹤安也不管里子面子了,一股脑的倒豆子般给小姑娘解释,方鹤安这辈子就没这么难过,照顾女子还不如让他上战场来的痛快。
话虽这么说,但这小姑娘可是自己蓄谋已久得来的,怎舍得让她难过呢,方鹤安无奈的叹了口气。
“糖糖,我跟你说的心悦你是真的,想要与你共度余生也是真的。
重来一世,为夫希望你也是这般想的,糖糖,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可好?”
“我、我没说不好,现在可否让人请大夫过来上药,我疼。”
方鹤安囧了,他在干嘛,人小姑娘还伤着呢,自己脑子里想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用叫大夫,他把药留下了,为夫替你换药,可好?
会有些疼,不要乱动。”
“可、可男女、授受、授受不亲。”
方鹤安都要被唐溪气笑了,刚成婚就说男女授受不亲,这不是存心气他么?捏了捏唐溪的鼻子,宠溺又好笑的说道:
“糖糖,我们是夫妻。”
对哦,他们是拜过天地,行过夫妻礼,喝过合卺酒的夫妻,想到这里,唐溪又没那么羞涩的,可一想到被一个男人这样…嗯~总归是害羞的。
“那、那你轻点。”
“好。”
脱了外衣,果然看到红了一片,方鹤安顿时脸色更差了,唐溪像是被吓着一样,壮着胆子握了握方鹤安的手,方鹤安没理她,自顾自的给她上药,整个过程唐溪都是咬着下唇,额角鼻尖都是汗。
“疼了为什么不叫?”
唐溪被方鹤安看着问的一脸懵,叫什么?在桃花峪的时候,她好几次疼的叫出来,却被嬷嬷们折磨的更厉害,久而久之,她也就不叫了。
唐溪想着想着不由得落寞起来,眼神充满了哀伤,方鹤安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哄人。
“糖糖,我……”
“我不敢叫。”
什么?方鹤安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敢叫是什么意思,噢,是伤口疼不敢叫,方鹤安虽然有叫初一事无巨细的去查过唐溪的过往,但没有这一个啊!
唐溪看出他的疑惑,将人慢慢靠近方鹤安的肩膀,这一幕要是初一看到了,保不齐感动的哭起来,自家主子终于修成正果了。
伤口很疼,却没有以前那么难熬,比起上一世的苦难,桃花峪的煎熬,在将军府这几日的日子,是她两世之中过的最为惬意且知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