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相信因缘和天道……我的感觉是这件事可能会与我要找的东西有关，那不用你说，我也一定会查清楚。”

“好。”褚江点头，就算是协议生效。

“我很好奇，你们人类真有那样深刻的感情吗？你为了这个女人，居然不惜一切。”丰九宇魔的本性暴露，促狭地调侃褚江。后者释然一笑，并未直接作答，反而是看着他的眼睛，缓缓地说：“陈芙在那场车祸中失忆，跟你有关吧？我要提醒你，经我的调查，陈芙之前跟丰九宇，哦，我说的是真正的丰九宇有些说不清的关系，如果被她知道了真相……你可千万不要小瞧了人类的感情，小心拿捏不住被反噬。”

丰九宇的脸色冷了下来，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良久才对在场的两人说：“这件事——我指的是我跟原本丰九宇的关系，以及8.29车祸的事，你们不经过我的允许，不可以告诉陈芙。”

“难道你的身份也要瞒着她？”杜医生感到不可思议。

“明早把她叫来，身份我自己会说，其他的含混即可，我会把握。”丰九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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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江捏住眉心，不住叹气。从刚才派出所打过来电话问询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半辈子的好名声，恐怕都会葬送在这家伙手里——

他是魔啊，哪里会做好事。褚江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会不会真的大错特错：“你答应我的事，一定要做到。”

丰九宇点点头：“我承诺过的，会兑现。而且这个灵渊会，不知道存在多少年了，或许就跟你要查的案件有关。”

褚江抬起头，重燃希望：“真的？”

“当然是真的。唯一被抢的东西是个韫器，那必然就跟修魔有关，而这个灵渊会，正巧是个修魔的组织，所以杀人凶手，很有可能就是这个组织的成员。这玩意在你地盘上这么长时间，你居然都没发现吗？”

褚江很郁闷：“处理这方面问题不归我管……今天不是你们，我都没听过这个邪教。”

“这不是简单的邪教，是跟冥界有勾连的邪教。能教会他们这些修魔方法的家伙，八成是个老魔头，我冥界除了魔王之外，还有二十二魔，谁都有可能。”丰九宇咬牙切齿，狠狠地攥着拳头。

“那个林殊月怎么办？”褚江知道关于鬼的问题就交给丰九宇是最为妥当的，而林殊月可是个人。

丰九宇答：“让她把知道的都吐出来，然后就放了吧。这人命不久矣，且跟我因缘很浅，后面就没用了。”

“……好。”褚江慢吞吞地说，心里郁闷居然被一个魔所指挥。丰九宇看出他心中所想，阴阳怪气地调侃：“我说你既然已经决定为了自己的目的而选择跟我勾连，那就要听从我的指挥，不管是现在我们之间的信息差，还是未来你到冥界奉我为王，都注定你要听我的。”

褚江听着很不是滋味，但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

“关于灵渊会的任何线索，获得后都要跟我同步。”丰九宇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