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是秋樱被官兵考上了脚链不能动作,并将秋樱所在的房间也看守了起来,这下秋樱是在也出不去了。
翌日清晨,季未秋坐在侯府仓月湖旁边的凉亭处,不在意地吹着他的江师兄送给自己的那只箫,独奏箫声明明是春,却隐隐有一种秋末的瑟瑟凄凄,寒蝉凄切。
黑色的衣角不经意地掠过身下的湖水,腰间的红色腰带随意地任风吹着。
“猜猜我是谁?”
姑娘的声音轻灵调皮,尾调有些许的狡黠。
蓦然,季未秋的双眼被人用手捂住。箫声戛然而止,季未秋停止片刻,露出许久不见的温煦的笑容,将箫插到自己的腰间。
“当然是只有天上才有的宋仙子了。”
季未秋打趣着。宋清听无趣地将手放下,绕到季未秋的身前,一脸的囧样,好没趣地说道,
“表哥,你可别打趣我了。我可真是怕了你了。”
宋清听被季未秋的那句话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过表哥说的那句话其实也是在自己。宋清听叹气,要不是小时候自己太过自恋,追着自己表哥和小时候的那些玩伴要他们喊自己仙女,也不会有今日的调侃。
那些人里其中就有楼松风那家伙,唯唯诺诺的,让他喊自己仙女,其他的那些人就算有不情愿,也会在自己的威逼之下喊出来,表哥也不例外,因为自己有着表哥难堪的把柄。可是楼松风就不会,不管自己怎么逼迫,他就什么也不说。有一阵子,自己都怀疑他是一个哑巴了,可是并不然,听姑母说他还是楼将军的小儿子,将军府的小公子。
不像,一点都不像宋老将军的侠肝义胆,威风凛凛,甚至都没有当今银鹤将军风气的一分,那可是他的亲哥哥。他不会是将军夫人捡来的吧?
宋清听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无法自拔,同时也不禁得摇着头。季未秋看了她一眼,说道,
“你今日怎么回京城了?”
宋清听假装正经的说道,但又抑制不住心中的笑意,
“再过几日便是我的十五岁生辰,到时候我就及笄了。听阿娘说女子及笄是除了出嫁以外作为重要的一件事了,阿娘说了我及笄之后就给我觅良婿。对了,我与寻枝生辰是同一日,听说她还比我晚出生两个时辰。”
宋清听自顾自地说着,在季未秋的面前来回的踱步。时不时的将目光落在季未秋的身上。
“不过,寻枝倒是与我同岁,要不到时候将寻枝也请过来,在我家中为我们二人设宴,表哥你到时候也一定要来啊。”
宋清听笑着说道。她知道寻枝喜欢自己的表哥,但也可能出于身份有界,寻枝一直未与自己的表哥表白。不过,若是这次宴会表哥来了,自己在把寻枝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或许,自己还能帮寻枝圆这个梦。
正在宋清听迷失在自己的美好的幻想中,谁想到季未秋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那恐怕要落空了。”
“什么?表哥我及笄的大事你都要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