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寒潮夹着雪花从天上飘然而落,揭开别水市2000年十一月第一场冬雪,雪越来越大,地上雪层很厚白花花一片,反射着刺眼的雪光。
皮业一夜没睡,翻了一夜巴山市的资料,巴山市跨江大桥设计得提前准备。某国电影《桥》中那座桥,可以参考设计。此时站在院子操场里,大字型伸展开身体,望着空中不断飘扬洒落的雪花,有点发胀的脑袋,迅速清醒,唇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在操场中打了几趟自己改版的军体术,踩着厚厚的积雪拳打脚踢,翻转腾挪,只到气喘吁吁,浑身冒着热气,解开当裤带用的链子飞抓,满院子游走,链影潦绕凌利纷纷。
全丽珍裹着浴袍站在窗后,看着操场内的皮业,眼睛忽闪了一下,内心感到一阵温暖,眼前的这个年轻帅帅的男人无疑是一个好人,对自己的帮助都是出自真心,决无任何虚伪,虽然强行剃光了自己的头发。
新罗国是一个对于我们华夏国来言,是既陌生又熟悉的国家,在大多数华夏国人观念里,新罗国现况等同于华夏国六十年代的水平,国内经济实行计划分配,和现在的高速发展的华夏没法比较,在华夏国人眼中,新罗就代表的贫穷和落后,穷兵黩武,闭关自重。
全丽珍生长在新罗国的一个小山村,新罗国注重义务教育,全丽珍从小学、中学、大学一直体美皆优,漂亮端正的颜容,出众高挑,凹凸分明的身材,引起当地某势力强大高官看中,欲令其嫁给智障的小儿子。全丽珍听到风声后,当夜就偷偷地翻越国界,扒上一列开往华夏内地的货运车,辗转到几千里外的华夏别水市。
在华夏没有身份证,语言不通。身上也没有钱,一路装哑巴,避开人多的地方,专走农村偏蔽的小路,浑身疲惫,天寒地冻,转了几天,饿得没法。这时看到皮业的院子没灯光,估计家中没人,才大着胆子,跑到院门口避风躲雪。没想到皮业从外回来,救了她。
雪还在下,皮业费了一上午时间打扫干净的院子,转眼又铺上一层雪花。活动一上午,冲了个热水澡,浑身舒坦,摸着短寸头发,肚子空荡荡的,去搞点好吃的。
一包羊肉片,倒上清水加上调料包,坐上小火慢慢煮着,剥几瓣大蒜放在碟子,两包大娘水饺备在一边。
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两只枕头并排放在床头,床单拉得一丝皱纹也没有,军用行军毯半铺在床面上。床头柜上烟灰缸清洗得干干净净。全丽珍顶着青皮光头,一身浴袍蹬着拖鞋,站在衣柜前看着皮业,比划着找衣服。
“不错不错,懂得干活,不是游手好闲之人。”
“怎么长这漂亮,眉清目秀像个女人,呵呵,老人常说的好,哑巴虽哑,十个哑巴九个巧!”
“哑巴不好听,不能老叫你哑巴,得给你取个名字。”“看你光头的样子,嗯,叫……叫个……光光吧,哈哈……哈哈哈!”。看着全丽珍一脸迷蒙的样了,皮业乐了。
“那个光光,哈哈……,对对对,哈哈哈……”
“哈哈哈,确实……光光,只穿一件浴袍,确实光光得不能再光了。”
“嗯,找几给你临时穿着吧,不过衣服有点大,将就一下,等雪停了,再去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