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臣的战力虽然高长戈一些,可如若两方兵士数目差距不大,大可不必这般轻装上路,浩浩汤汤的上路更可突出战数庞大才是。
他的整如此多的兵,我在帐内竟听不到一丝马蹄声?
长戈才登灵王位,何以灵界上下服从,让他发起一场如此大的征战,当权者不该等着看王的笑话才是吗?
苏浅宁冒死去九重天寻我,有什么理由能让一个恶毒善妒的女子冒着必死的危险去扰她情敌的婚礼?
诸多猜疑似乎只有一个理由,那便是长戈兵力远不及九臣,那是一场必输的战争!
至于我为何听不到丁点儿外界的声音的理由便是………
我纵着灵力扬起轻袖朝罗帐一甩,一张光网将我的整个灵力散了开来。
果然,是结界。
猛的想起夜间他附耳的喃语,“打仗是我们男人的事,有我一刻,你心安便可。”
彼时我还以为他只是情至心头,说些情话语安我心的,不想他竟做好了有去无回的打算。
只是他终是算错了,我如今病着,上君仙力压着,故而瞧不出我的仙位。他这结界恰能困住真君修为的我。
要破结界便要用我的上君修为,然一旦动了压制病气的修为,我的时日亦……,只是我从料到最后给我生命倒计时的不是旁的,而是他…于我矢志不渝的情爱。
或许从那日酒肆前他送我梨花酿开始,又或许从万万载前我撑着油伞上云中楼开始一切便已经注定。
梨花,梨花,当真是“离”花。
我起身调用修为,却在此时身侧的一世钟却玲玲响起,蓝光四溢,霎时竟将我围了个严严实实。
当光渐渐淡下,眼前的竟是一片深蓝泛着黑湍的无边长河,而我此刻正独自一人战在那河水之上,一望无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