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皎洁的月撒下点点白光,荧荧亮起的点点星光被残忍掩藏,沉重的巨剑被一次次挥动,许是被那点点撒下的汗水所打动,生灵的母亲也不忍地看向他。
云观刚想再次挥动巨剑,面前的老者却摆了摆手打断他:“今天就到这吧,就算你能扛的住,我这把老骨头可扛不住”疲惫的笑容在老者慈祥的脸上露出,关节被重新打开的响声在他不住的懒腰中不断响起。
“那云阁前辈便先行回去休息吧,小辈再过一阵子也歇息了。”
老者轻笑了一声向自己的房门走去。咬着牙从剑柄上扯下血腥的手掌,随后重新紧握,一缕凉爽却掠过抬起的双手,我轻轻放下手中器物,一转头边看见眉头微皱的少女。
“你怎么来了”云观缓缓拉过她的手在台阶下坐下。
玉珏微微歪了歪脑袋:“当然是想你喽。”
“一听就知道是假话”
她撇了撇嘴:“信不信随你,不过确实是有事找你。”
“说呗。”
“三哥走了,没有任何征兆,经太医诊断,是瘟疫。”
“所以你是怀疑有内情。”
她点了点头:“瘟疫根本不可能传到皇宫里,而且三哥之前完全没有任何症状,是突然在一个晚上死去的,试问,哪里有这么快致死的瘟疫呀。”
“其他人没怀疑?轮得到你一个七岁的小女孩怀疑。”云观用力揉起了她的脑袋,一股寒意直直刺进他的脊髓,只得赶紧准备抽回手。
女孩却似乎不是很满足的压住脱了不知几层皮的手掌:“肯定是怀疑了的,但是谁都没有说出来,就连父皇也是。”
“你有什么想法?”他抽不回手,只好轻轻的揉动起来。
“最近越来越多人说三哥更讨父皇的喜,这意味着大哥作为嫡长子的储君位子坐不稳了,所以我想大概率是大哥做的,而且大哥贼眉鼠眼的,一看就像是大坏蛋!”
“咳咳,你这话让人听了去,就是妥妥的大罪啊。”
“那你会保护我不被他伤害吗,嘿嘿。”
“不要,麻烦的紧,而且你看我像是有那能力吗。”
“话又说回来,我觉得又不像是大哥干的,他虽然看起来就是个大坏蛋,但更像头潴,一天到晚就知道泡醪糟缸子里头,晃荡晃荡的潴脑袋里连以少卒直直冲撞过去都能说的出来的。”
无声中将两幅画面进行比对,蒲扇似的一对大耳朵,脑袋和圆滚滚的肉球几近无异,黑米小眼,枯黄的横肉上布着两条蓝带带,巨大的嘴巴里不均匀的长着长短不一奇形怪状的软牙子,似乎光滑的面上突兀的镂了两个小圆孔。
似乎还真蛮像的,甚至于潴只吃的了米酒糟子那种绵软的,带酒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