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自言自语的盘算着,提出个问题,解决一个问题。
宫月婵则已经彻底惊呆了。
又是抓人,又是下狱。
末了又是婚姻律,休妻,谈恋爱。
虽然不懂何为谈恋爱,但她倍感震撼。
什么时候陈凡做事这么霸道了?
这还是那个软弱无比,被人叫做没用的阿凡吗?
但这些都是旁枝末节,关键之处在于陈凡的态度,他,他是认真的吗?
好像是认真的。
因为她能感受到陈凡的真挚,确实是站在自己立场上在考虑问题。
可,嫁给小叔子?
这怎么可以!
但如果自己早被休掉,好像,好像也说的通,也不是不行。
问题是,问题是……
宫月婵又羞又急,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月婵?”
“婵儿?”
“你在听吗?”陈凡说了半天,见宫月婵依旧一副傻乎乎好似认真听课的模样,伸出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月婵,婵儿……”宫月婵心头颤了颤,这等小名,还是爹妈在世时才叫过,此时听来,竟然有些陌生,一时间分不清,自己究竟为人妻,还是小女孩。
不过,很快她就板起脸:“我,我是你嫂嫂,你,你怎么能直呼我的名字。”
陈凡摇摇头:“你不该被这些俗礼绑缚一辈子,就算你不答应嫁给我,我也会想办法休掉你,正是花一样的年纪,该有自己追求幸福的权利。”
“如果你答应嫁给我,我更不可能喊你嫂嫂。”
“于你,于我。”
“我希望是新的开始。”
“而不是戴着镣铐起舞。”
陈凡说话的同时,伸出手递向前,郑重道:“我叫陈凡,很高兴认识你,月婵。”
宫月婵傻乎乎的被陈凡抓住手,摇了摇,随后好似烫了下,猛地收了回来:“我,我,你走,我,我不想再看到你。”
宫月婵猛地起身,朝屋内跑去。
结果忘了自己正在泡脚,铁盆踢翻,自己也朝前跌落。
关键时候,一条胳膊将腰肢卷住,这才避免了扑街的局面。
“你,你放手。”宫月婵趴在陈凡胸口,感受到男子气息,满脸红晕。
“刚洗的脚,又脏了。”
“什么?”
答非所问,宫月婵身子一轻,人已被陈凡屈膝抱起送到了床上,不由紧张的握紧了衣服:“你,你要干嘛。”
“什么虎狼之词。”
“帮你擦个脚而已。”
“乱想啥呢。”
陈凡曲指在宫月婵脑门上弹了个脑袋蹦,旋即扯过擦脚布,帮着擦干净。
今日又是按摩,又是洗脚,宫月婵只觉得自己就好似只纯洁的小白兔,被陈凡差不多已经吃干抹净,此时又被抱在怀里,擦脚,简直羞愤欲死。
“什么,什么虎狼之词。”
“你,你侮,侮我清白。”宫月婵结结巴巴,说话都带着颤音,眼泪滴答滴答,断线的珠子般滴个不停,甚至动了干脆咬舌自尽的念头。
可真要这样做了,又置陈凡于何地?
真要做了,外面指不定又传成什么样子呢。
毕竟,他其实也是好心,也是为了我,要不然他那么老实的个人,能有什么坏心思。
但很快,陈凡就把她从濒死边缘拉了回来。
“那头老驴还是留下吧。”
“要不然往后吃豆腐,还得我和你一起去磨豆腐。”
“男主外,女主内,你没拒绝,我就当你暂时答应了。”
“咯,这个给你,千万得保管好,要丢了,我俩下半辈子就得饿死了。”陈凡丢下个褡裢。
“什么磨豆腐,什么下半辈子饿死,颠三倒四的。”
宫月婵脑子懵懵的,觉得陈凡今日表现很不对劲,只是下一刻,眼睛就直了:“这么多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