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制止江雅月摸他大腿的办法就是用手按住。
江雅月在讨好他。
这些天不理他,江雅月知道错了。
可这样做,很不妥!
大家齐齐看过来,萧恒面露窘迫,好在,他反应快,“头上长着黑毛?五哥吃得!”攥住江雅月的手掩在袖子里。
“什么?真是你!”萧五嫂怒了,“你不说不是你?”
萧五挠挠头,“喝多了!记得在七弟院子里抓得,怎么会是咱家的鸡?”
“你个不是人的东西!干如此丢人的事!”
“这么多人,留些面子。七弟都没追究!”
“五哥,我们追究!五嫂,给个交代!”
萧五嫂下了狠手,萧五被打得嗷嗷叫。
贺氏逗得咯咯乐,“我不追究了。江氏,银子还你,我不差这些。”
萧七满脸赞许,在他眼里贺氏既大度又懂事。
“七嫂不追究,妾身追究。等你母亲贺夫人和六婶到了再说。”
“什么?你……你真……不地道!”贺氏不怕母亲贺夫人,但她怕婆婆。
婆婆一直住在萧家祖宅,“她老人家腿脚不好,你折腾她做什么?”
“七郎总不来看老身,老身自己来,还惹你不痛快了?”白发苍苍的老夫人被萧四嫂扶着,走进厅内。
贺氏立刻蔫了。
同来的还有位衣着华丽的夫人,她进门瞪了贺氏一眼,她是贺氏的母亲,贺夫人。
贺氏又趾高气扬了。
萧大夫人嗔怪地斥责江雅月,“江氏,你要做什么?”
江雅月柔声细语,“母亲,买东西不给钱,这事传出去,贺家怎么做人?弄不好,贺家不但不谢您,反而会怪您。再说贺大奶奶是庶长媳,叫贺夫人过来,说明白,免得贺大奶奶回去难做人。”
京都高门,谁家不是挥金如土,几千两打牙祭的事。他们看重的是利益,面子,名声。
话音刚落,“啪”得一巴掌,抽在贺大奶奶的脸上,“混账!谁指使败坏贺家名声?你不必再回贺家,休书已经送到了邢府。”
贺夫人直接对儿媳发难,贺大奶奶吓傻了,喃喃道:“母亲,妾身也是为了小妹好,不忍看小妹被人蒙骗。”
贺氏也愣了,母亲还未关心她的伤势,“母亲,孩儿,脸都伤了,你也不看看。再说,大嫂也是为了帮孩儿。”
“帮?你堂姐被李家赶了出来!你个混账东西!你大伯母晕了过去,现在都没醒!”
贺氏张大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贺夫人气得胸膛上下起伏,说话的光景斜睨江雅月不住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