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云笙狠狠抽动嘴角。
就简单来个烤鹅,顺带一壶酒吧!
说话间,云笙跑到柜子旁,拿出她的包袱,准备掏银票的,清玄子见了,忙道。
施主不用再拿银子,之前你给过五百万两的,对宁音寺来说,这辈子不愁了。
也不等云笙应答,清玄子就从窗户跃下消失。
宁音寺修建位置乃山峰顶上,而清玄子的禅房正处于山峦偏崖,下方则是渊流急湍,所以清玄子这么一跃,可谓是直接落入崖底,尽管急流勇猛,以清玄子的功力,什么深渊巨口,那是轻而易举。
云笙也不摸索了,她趴在窗口处,遥望着下方,静静欣赏山中美景。
…
与此同时,运洲皇宫,太子府。
皇帝食了带毒的海盐,还养在深宫,一直未理朝,至于国事,自然是运洲太子理政,有事禀报则,均是前往太子府。
城中,陈广面色惨白,身子偻躬,急忙坐上马车前往宫里。
至昨夜,陈广回府后,不到半个时辰,他身体就出现了萎枯之状,接着就是全身似被万蚁噬咬,那感觉简直生不如死,他知道,是昨夜那位已入神藏虚境的高手,那徒手以气化刃形成无数道冰锥穿入他身体,后知后觉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心中明白,若不是有金刚不坏之身护体,这会儿,怕是早见阎王了。
果然,他刚踏进太子府,就见禁军首领神情慌恐,也跟着进了府。
一身月牙白的太子持着茶杯冷凝着二人,剑眉紧蹙,似乎对两人的说词存在疑怀,接着陈广当面脱下身袍,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上面,密密麻麻的红点足以说明昨夜真实发生的事儿,那是成千上万道冰锥入体留下的痕迹。
禁军统领上前,双手作揖垂身道。
殿下,此事确为属实,昨夜回来的兄弟,全部死了,下官也是今早才发现的,他们身上有相同痕迹。
…
运洲城,何时有这等高手了?
可看清他容貌?
此时,运洲太子面色冷澈,仿佛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寒霜,眼眸幽暗得似深潭般沉静,劲掌还没用力,手中的杯子就这样"嘣”的破裂,流水顺着他的手掌滴落在地,炸开形成一朵朵无色樱花。
…
陈广摇头,遗憾道。
没有,臣闯进云府时,就没了他们的身影。
......
听了陈广的话,太子怠倦的揉着眉心。
你们这些天,可在城外搜查到什么可疑人物?
....
陈广身子一滞,面上瞬间变色,比刚才还难看,眼尖的太子见状,再次重复刚才的问题。
刑部大人,这些天儿,你可见到可疑人物?
他步步逼近,似看出端倪,任凭陈广不想将宁音寺看到的事儿说出,现在好像也不行了。
陈广咽了口唾沫,垂身道。
太子殿下息怒,臣确实有一事未能禀报。
…
“说......”
…
当日,臣在宁音寺看见了西域魔头,所以,臣没敢搜查,就回来了。
…
“什么?”
他怎么会在宁音寺?
别说陈广,此时的运洲太子,目露慌张,恐惧蔓延至全身,就连唇色也有些发白,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当年西域央及各国,甚至江湖的那场血雨腥风事件后,无人敢提西域那个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