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妖异残暴,俊美偏执,俗称鬼蜮修罗,偏偏就是这般,却是世间女人疯狂追寻的对象。
…
陈广神情怪异,似有想不通的事儿。
他说:那魔头居然当了和尚,身着僧袍,就连长发都给剃了。
真是个大瓜。
妖孽邪魔,入门为佛?
“呵…”
运洲太子冷笑,似听到了比云家小姐喜欢和尚的瓜还大?
渐渐的,他笑容僵在了嘴角边,好像这一切发生的事儿都有迹可循了。
云家小姐喜欢和尚,而西域魔头却当了和尚,昨夜云府又出现了能徒手以气制刃的高手?而那高手或许就是西域魔头。
这么说来,云家小姐喜欢的是那西域魔头?若是如猜测般,这事儿就麻烦了。
运洲太子再次揉着眉心,好一会儿才吩咐道。
陈大人,你俩赶紧再领些人出城,埋伏在宁音寺下面,看看是否云家小姐躲在寺里。
切记,莫要打草惊蛇。
…
“是…”
门外,偷听许久的洲白闪身离开。
他今晨一早回来,就听到云府中落的事儿,他悔恨,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离开运洲去北辰查事。
完了,彻底完了。
他迎风而立,站于云府的凉亭里,湖中莲花依然开得茂盛,只是短短几日,偌大的府邸已经人去楼空,没了往日热闹气氛。
依稀记得,云姑娘对他步步紧逼,拧起他衣领的情景,虽每每见她,不是被揍就是在被揍的路上,但那感觉,他打心底很幸福。
如今,云家老爷死了,想必她很恨他吧!
思忆间,外面巨大的动静拉回了洲白的思绪。
许是禁军出城,埋伏宁音寺,这是刚才他听到的,同时,心底也有了个想法,他准备入夜一探究竟。
…
城中的一家烤鹅店门前,身着华服的清玄子眉目寒凝,余光瞥见从他背后行过的陈广,明显感知对方顺息不畅,他垂眸,心下暗暗叹了句。
“阿弥陀佛”
罪过…罪过。
…
“诶…”
近日咱们运洲是真闹腾呀!
烤鹅老板一边包装一边叹息。
听说,昨夜还死了好多禁军,好像是云家小姐回来过。
好好的一家大善人,就这么给…唉…。
反正我是不相信云家老爷会做害人害己的事儿。
清玄子没应答,只礼貌性的回给了老板一个笑,就走了。
…
当清玄子回到寺庙时,云笙也不知何时,躺在床上睡着了,细微的声音,瞬间让她清醒过来,谨慎翻身而起,才看清来人。
圣僧…你回来了。
来来回回不过半个时辰,云笙却觉得过了好久的时间,她一把拿过清玄子手上的烤鹅及香酒就坐在桌旁一口肉一口酒。
还很识趣的给清玄子拧下来个大鹅腿递了过去。
“喏…”
圣僧,尝一个吧!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心中有佛,与外界荤酒腥肉毫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