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夫人点头:“然如意的‘粘杆处’眼下应止于‘玉宸宫’,凡事不可操之过急,宜徐图之。”
“儿臣铭记。”如意垂首,目中精光内敛。
戚夫人看一眼如意,似是不经意道:“方才进宫的时候,母亲瞧见粘蝉的是个宫女。”
“她叫傅悦。”如意闻言直接接过话头:“舞艺惊人,人也伶俐,故而儿臣将其安排进‘粘杆处’,负责粘蝉。”
“如意很信任她?”
“谈不上信任,算是投缘吧。”如意呵呵一笑。
“投缘?”戚夫人眼底透出几分试探:“如何投缘?”
“她直率、坦诚,能一眼看穿。”如意说着又加了句:“和她说话不累。”
戚夫人闻言不觉一笑:“这便是如意说得投缘?”
“嗯。”如意认真地点头:“跟子腾很像。”说罢如意忍不住叹了口气:“也不知子腾现下如何了?”
“有先生在,子腾无恙。”
如意点头表示认同:“要是父皇在就好了。”
戚夫人一愣,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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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县,中军大帐,当郭蒙提着孙和的人头出现在刘邦跟前时,刘邦目光一滞,惊愕不已。
郭蒙趋步上前,跪拜于地,声如洪钟:“臣追击敌军至‘紫风’之地,终斩得敌将首级,特来向皇上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