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灵眨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满脸无辜地看着张经纬,小嘴微微撅起,娇嗔道:“可是……之前你明明答应过人家,无论我说什么都会依着我的呀……”
张经纬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个小丫头还真是让人又爱又怜,但毕竟身处大庭广众之下,总得注意一下形象才好。于是,他耐心地解释道:“灵妹乖,出门在外,咱们得讲些礼数才行呢。当着别人的面,你应该称呼我为夫君哟。”
皇甫灵听后,歪着头想了想,然后反驳道:“那你不也是没有叫我夫人嘛?不公平!”
张经纬不禁哑然失笑,这小妮子还挺会讲道理的。不过既然话都说出口了,自然不能食言而肥。他略作思考,接着说道:“好吧好吧,那不如咱们今后定下个规矩如何?只要是只有咱俩的时候,你想怎样称呼都行;但要是有旁人在场,你就得唤我夫君,而我则会喊你夫人,怎么样?”
皇甫灵闻言,立刻喜笑颜开,拍手叫好:“好啊好啊!那你快先叫一声让我听听!”
张经纬见她如此开心,便不再犹豫,深情地望着皇甫灵,柔声喊道:“夫人~”
皇甫灵见状,满心欢喜地回应道:“夫君~”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张经纬发现皇甫灵其实并非像最初想象的那般难以应付。虽说刚来此地的第一天,她那一脚直直踹向自己肺腑的举动着实令人猝不及防,甚至一度让他晕头转向、摸不着头脑。好在他也并非那种抖M的特殊癖好之人,仔细想想,皇甫灵说到底也只是个青春期的小姑娘罢了,有点小性子实属正常。
天朝的科举制与唐宋明清大为相同。所有的学子参加县试之后通过者为童生郎;童生四月和八月(一年两次)参加院试、州府试通过者为生员也就是秀才;生员每两年八月参加乡试、道试通过者为举人;举人每三年四月参加会试通过者为进士;进士在当年参加殿试选出三甲就是状元、榜眼、探花。
其中童生第一为案首、生员第一为廪生、举人第一为解元、进士第一为会元、殿试第一便是状元了。
只不过今年的乡试张经纬已经不用参加便能得举人,若是今年云州没有产生其他举人,那他自不而然的就成了解元。
回到家中,张经纬直接葛优躺在主屋的案上,说实话操持家业真的很累,又要精打细算,又要节流开支,有些时候还真的羡慕那些富二代,什么也不想就尽情挥霍即可,比如说马天茂。
就在这时,真可谓是想啥来啥,只见一名家丁急匆匆地跑过来禀报:“姑爷,外面来了位马公子,说是要求见您呐!”听到这个消息,张经纬不禁心中一动,连忙说道:“哦?天喵?快快有请进来!”
不一会儿,马天茂便风风火火地踏进了门。他刚一进门,连寒暄都顾不上,直接就对张经纬发起了责难:“经纬兄啊,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太守大人举荐你为孝廉这么大的事儿,居然瞒了我们这么久!”
面对马天茂的指责,张经纬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连连摆手说道:“哎呀呀,实在是惭愧惭愧!”
紧接着,马天茂话锋一转,面露愁容地说道:“八月的乡试迫在眉睫,可是以我的水平,恐怕连道试都难以支撑过去,先前的考试全靠经纬兄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