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楼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见她松手,立刻问道:“他可有中毒?”
清川一副“我就知道我没错的样子”道:“他中毒了,就是雪见香,应该是行房事的时候引渡的。”
边上的公子妇人见清川这么直白的挑出房事对着当事人说道,那公子不由的咳嗽了一声掩饰尴尬,而那妇人则一脸“你不知廉耻”的样子看着清川,对她撇撇嘴。
倒是这俩当事人还算得上淡定,也可能是关心身上中的毒吧!
白楼当先问道:“姑娘的意思是我原本中了雪见香,如今却过渡到我夫人身上了?”
清川回道:“是这样没错,不过我有点好奇你们是如何做到的,你这夫人明明是个男人啊!男人同男人怎么行房事啊?”
清川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旁边的几个人都已经尬的不行,那周霖同他母亲更是诧异,这么个貌美如花,娇滴滴的美人,竟然会是个男人,他们怎么看怎么不像,只觉得清川这是在说笑,可她那一本正经说这些的样子还真不像在说笑啊!但还是让人难以置信。
被这么直喇喇的指出自己是个男人,十七早已经羞愤欲死,毕竟如果不是白楼的意思,十七怎会愿意穿成这样。
白楼看这状况,倒是觉得心疼十七了,不过看着他难堪害羞的样子却让白楼很心动,但白楼还是知道把握好分寸的,倒是没有把十七一人丢在这样尴尬的境地。
他拉起十七的手道:“姑娘莫不是搞错了,在下的夫人自然是个女子,怎么会变成个男人,莫不是姑娘误判了?”
“误判?怎么可能,我可是药王谷药王的徒弟,从小就医,我看过的人没有上万也有上千,怎么可能误判了?”清川听了白楼置疑的话十分气愤的辩解道。
白楼笑了笑,倒是不生气,心平气和的道:“那姑娘可以再诊一遍,在下也不能让你凭白无故地污蔑我夫人呐!”
十七听了十分不解的看向白楼,他觉得再诊一遍不也还是如此,难不成性别能改了?他轻声道:“殿下,我……”
他还未说完,白楼轻捏他的手,让他闭了嘴。
清川伸手附上了白楼的手背,她边诊着边道:“我就说我不会”错的,这两个字还未说出口,清川就变了脸色,他觉得这脉象又不一样了,她以前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
白楼拉着十七的另一只手,嘴角勾起,他打乱了十七的脉象,这是他少时装病常用的招式,从一本古书残本上学来的,一般人倒还真未见过,纵使清川博览各色医书也说不出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