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文明如星火般延续, 愿此世如黄金般辉煌。
秩序只是手段,生命才是目的。
踏上旅途吧。
在旅程的终点,我们终将重逢。
万众的理想交汇为唯一的宏愿,踏上前去,而你会成成为最终的胜者!
此即秩序!
……
东君,云中君,湘君,湘夫人,大司命,少司命,山鬼,河伯。
秩序的令使,九歌天庭与其侍奉的主尊,秩序星神太一间的联系密切到堪比巡猎星神于仙舟联盟。
仙舟的将军在继任后会被星神赐予力量,成为令使,这位出身仙舟的星神慷慨大方地任由仙舟予取予求,就连历代将军都是仙舟人自己推举出来的,而九歌天庭的八位神君亦然。
他们尊称秩序星神为东皇太一,东皇陛下,东帝陛下。
亲切而自在地将他列为八位神君之上 执掌九歌天庭的帝皇。
九歌天庭的成立在宇宙间也是一件罕有的稀奇事,可以被称之为传奇。
秩序星神太一作为最古老的星神之一,其古老的秩序命途压制着诸多灾祸。
在那场波及了整个宇宙的寰宇蝗灾中,名为太一的星神吞噬了刚刚诞生的同谐,随后祂就彻底地消失在了整个宇宙间,直到得到太一青睐,拥有令使力量的东君现身宇宙,他整合了原本秩序星神的势力,组建起九歌天庭这个得到秩序毫无保留赐福的势力。
没有人知道秩序身在何处。
只知道自那之后,原本立志于将宇宙归纳秩序之中,庇护太阳的秩序星神再也未曾现身,只有自诩得到了秩序真意的九歌天庭,在东君的带领下满宇宙传播他们认为的“秩序”。
包括但不限于干星核,干反物质军团,干毁灭星神纳努克……
等等,后面这个难度水平超模了,干不动啊。
……咳咳,总之吧,事就是这么一回事,大捷就是大捷。
九歌天庭和反物质军团之间仇深似海。
和丰饶民关系也不怎么样。
……咦,全宇宙没几个势力能和丰饶民关系好吧,和我们仙舟更是生死仇敌……
等等,再这样下去要变成吐槽役了是怎么回事,自己吐槽自己,旁白解释又是怎么和主角沟通的,捅破次元壁了喂!
……~~这里是作者一巴掌把主角和旁白塞回手机屏幕的分界线~~……
上一行字……咳咳,刚才发生的问题大家忘掉忘掉,我们接着来说九歌天庭的问题。
话说——
那九歌天庭与仙舟联盟交好,公司,仙舟,九歌,正好是一个结构完美不易坍塌的三角形。三方也同时相互影响,仙舟上补天司命的信仰一度差点成为顶流,而九歌天庭作为常年圣母心的代表在宇宙尺度总是不出意外遇到那些事之类,也崇尚起了帝弓司命,公司与常年在宇宙里担任“散财童子”,“救苦救难”形象的九歌天庭签定大笔单子。
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
~
作为九歌天庭的一把手,实质意义上执掌九歌,曾亲眼面见太一的第一令使东君,与仙舟联盟成为了联系紧密的盟友,由于两方文化十分接近,外界曾经认为九歌就要加入其中给仙舟增加人口……
咦,为什么是九歌并入仙舟,是看不起我大秩序吗?
不,是因为九歌天庭人好少。
一个星球总共也没几个人,不像仙舟,如今还有六艘仙舟在宇宙翱翔。
作为与仙舟缔结贸易,友好往来的势力,两方合作密切,在这一百年里更是陷入了蜜月期,如胶似漆,就连学宫交换生都兴起了。
就连九歌天庭的河伯,作为九歌对外外交官的神君也会定时来访仙舟。
而在仙舟有资格招待这位神君,秩序令使的人,自然也是身为令使的将军。
仙舟将军腾骁郑重且熟练地接待了这位河伯。
与仙舟人极为相似的面容,穿着一身在仙舟看来古典繁复,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浑身上下环佩叮当作响的河伯,与在自己家里还身穿身穿轻甲的魁梧将军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模样在仙舟人看来都有些太过古典了。
不过这位看似打扮古板,为人也仿佛十分古板的河伯坐在室内就屏退左右,表示自己有正事要与仙舟将军畅谈。
一旁的巫(神君副官)流畅退下,而仙舟的策士也在将军指挥下离开,在屋内只余他们两人后,河伯以闪电般的速度迅速把身上繁复的礼服脱下,露出打底的老头衫大裤衩,他把礼服往身后一扔,那层层叠叠象征着地位的华服便轻盈地挂在衣架子上。
然后,他安逸地瘫在了座椅上,再不见刚刚的端庄高贵之姿。
“也就在你这里我还能喘口气。”
河伯懒懒道:“天天端着个凌然不可侵犯的高贵冷艳范,我累都要累死了。”
“谁让你是九歌的外交官。”
“我也不想啊。”
河伯幽怨道:“我当年原本是想去竞争云中君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到大的愿望就这一个。”
滕骁没好气道:“凭你搓两个山楂丸就能放倒我们俩的战绩吗?”
那九歌天庭的丹鼎司得成万毒谷吧。
滕骁时至今日都不知道,当年明明是他看着对方买山楂,买白糖,开锅蒸山楂,搓球……每一个步骤都亲自检查过,确保没有任何有害成分,但是吃完山楂丸的他俩还是因中毒被送往丹鼎司医士处了。
他究竟怎么做到的?
别说,这天赋如果可以控制,那真算得上一大利器,丹鼎司哪里也不是不能通融……
可惜河伯只对治病救人有兴趣,坚决反对手搓毒药,认为那是对自己想要治病救人之心的侮辱。
滕骁:我呸。
被被他放倒的其余人:我啐。
河伯突然自信满满道:“怎么可能,人是会进步的,我这些年死缠烂……坚持不懈和本代云中君交上了朋友,让他手把手教我炼丹的。”
“就是最普通的大还丹,肯定……应该……或许……大概……吃不死人的…吧。”
滕骁冷笑:“再相信你我就是鸣藕糕。”
河伯撇了撇嘴,把正要展示给他看的小瓶子又塞回口袋里。
滕骁暗自松了口气,然后伸手敲了敲桌面:“别耍宝,你这次来仙舟是有什么要事?”
河伯瘫在椅子上,懒懒道:“没什么大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滕骁成蹙眉:“九歌天庭内部有问题,你出来躲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