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才人冷笑:“她们一个跳舞,一个作诗,竟能稳坐高位,真叫人心寒。”
时染听到她们的窃窃私语,侧头看向小翠:“她们说得什么?”
小翠俯身低语:“奴婢听着,倒像是在说德仪娘娘得宠的事。”
时染冷哼一声:“一群老蚕蛹,自己无用,便只会酸言酸语。”
宴席间,淑妃举杯向时染笑道:“德仪这舞姿,连本宫也为之动容。日后若有需要,本宫定全力相助。”
时染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多谢娘娘垂爱,嫔妾能得娘娘青眼,自当感激不尽。”
淑妃低声道:“听闻顺仪近来得陛下青睐,你我若能合作,岂不更好?”
时染神色一僵,随即敷衍道:“娘娘说笑了,嫔妾哪敢与顺仪相比。”
不远处,惠妃冷眼看着这一切,低声对文夫人说:“这些新人闹得热闹,咱们便做个看戏的,不必掺和。”
文夫人轻声问:“娘娘,若淑妃联合时染,是否需防备?”
惠妃端起茶杯,冷冷一笑:“时染不过是一枚跳得再高也摔不远的棋子,淑妃也成不了气候。”
宴席结束后,皇帝留宿梅花阁。时染面带喜色,服侍皇帝更是无微不至。
“陛下,臣妾近日总觉自己做得不够好,恐怕令您失望了。”她低声说。
皇帝看着她,淡淡道:“你的舞姿确实出众,但性情需再稳重些,后宫争宠不是长久之计。”
时染心中一紧,强笑道:“陛下说得是,臣妾定会多加注意。”
宴后,织烟回到芙蕖院,唤来小桃:“时染得意一时,终究难成大器,盯紧梅花阁,若有异动,速速禀报。”
小桃领命离去,织烟点燃一盏熏香,望着窗外月光,低语:“这后宫的局势,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