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彦奇知道刚刚那招的凶险,当即将刀一收,朝着刘远石拱了拱手:
“多谢。”
刘远石还了一礼:
“客气。”
台边的耶律安奴见状,大声问道:
“如何?这怎么算输赢?”
萧彦奇看了胡常亮一眼,答道:
“这......算是个平手。”
耶律安奴哼了一声,从擂台角落大踏步地走到了胡常亮身前,举起手中马鞭,狠狠地抽在胡常亮脸上,顿时打得他鲜血横流。
几个人不知耶律安奴为何突然发起脾气,俱是一惊。
胡常亮却很是刚硬,站在那里动也不动,直挺挺地挨了这一鞭,一声不吭。
耶律安奴打完这下,瞪眼瞧着胡常亮,见他咬着牙面不改色,终于点了点头:
“你不问我因何打你?”
胡常亮大声答道:
“将军打我,自有将军的道理,不敢问,更不用问!”
耶律安奴哼了一声:
“这一鞭是教训你对自家人出手过于狠辣!......不过我倒是挺喜欢你这股子狠劲儿,是个成事儿的材料。”
胡常亮闻听,立时单膝跪地,低头答道:
“小的胡常亮,愿意追随安奴将军鞍前马后!为将军效力!”
耶律安奴哈哈大笑:
“哈哈......你脑子倒灵光。我喜欢聪明人,只是现下元帅那边正缺人手,你先过去。待那边忙过,我若还记得你,便调你过来。”
胡常亮大声说道:
“胡常亮谨遵将军将令!”
这一句他刻意将“胡常亮”三字说得格外响亮。
耶律安奴摆了摆手,又退到台边,指了指刘远石道:
“轮到你了。”
刘远石回话道:
“安奴将军,在下刚刚看了萧将军的刀法,我不是他的对手,这一场不用比了。”
耶律安奴将眼一瞪,哼了一声:
“让你打便打!军令如山,岂能儿戏?!打都没打就认输,真是脓包!”
说罢连连摇头。
刘远石对争夺这百夫长毫无兴趣,加之敬佩萧彦奇的武艺,故而特意认输。此时听到“脓包”二字颇为刺耳,心中不快,不免起了争胜之意,当即看了看萧彦奇,将手中的辽刀一摆:
“既如此,萧将军请了!”
萧彦奇点了点头,缓步走到擂台中间,朝着刘远石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