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才,参加大试的男子众多,阻止了我一个人又有何用?疾隶在心里狠狠地骂着。
似乎看出了疾隶的想法,男子抽动了几下僵硬的脸皮。
“小哥,你是不是在质疑我这样做有些愚蠢?可是,如果我告诉你一个惊天的秘密,你就不会再有这样的想法了。”男子索性拉过椅子坐在了疾隶的身边,“你可能想不到,这丑陋的恶老太以前可是现任国主的妻子。因为一直纠缠着国主不肯放手,被迫无奈,国主才会破例要她在此养马,不必耕种和放牧,享受和国主同样的待遇。”
疾隶被惊得连眼珠都要掉落。
这恶老太,到底祸害了多少男子?接下来男子的话,简直叫疾隶想要发疯。
“小哥,你更想不到的是,菊蕊姑娘就是国主的女儿。”
疾隶逼视着男子的眼睛。
疾隶见到国主的时候,发现此人不会超过四十岁,少说也要比恶老太小上七八岁,这倒也不足为奇,必定老妻少夫在这里算不得什么事。可是,菊蕊已经二十一岁,难不成在国主十六七岁的时候就已经……
这听起来实在有些荒唐。
男子不管疾隶的想法如何,径顾说下去:“小哥,现在明白了吧,自从我被这恶老太带到这里,她就承诺要告诉我国主修为的弱点,也好助我打败国主,成为下一任国主。若是不然,老哥我比你跑的要快得多。”
疾隶明白了,难怪这男子甘愿留在这里受恶老太的驱使。
“本来大试临近,我以为势在必得,却不想横空冒出你这样一个小哥,最可怕的是还被菊蕊母子两人同时看上。若不设法阻止你,老子这段时间岂不是白白受了诸多委屈?恶老太再毒,也会最后成全女儿的想法。”男子最后说。
疾隶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你这样做,如、如果被菊蕊母子发现,同样得不到克制国主的方法?”疾隶吃力地说道。
“所以我要你在不被她们母女知道的情况下,答应我退出这场大试,或者干脆做得真实一点,在大试的时候输给我。”
“休想。”疾隶想吼一声,发出的声音却比夏天的蚊子声音大不了多少。
男子不语。
很久之后,疾隶竟然听到了来自男子的哭声。
“小哥年纪还小,再晚上四年也没什么,本人却已经再没有机会了。”男子哽哽咽咽,“在恶老太面前忍辱负重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一天,如果小哥不肯答应,本人就撞死在你的面前。”
疾隶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个大男人哭得这么悲切。
疾隶的心软了。
沉默了一会。
“好了,哭成这个样子算什么男人?”疾隶终于吐出一口气,叹息道,“就算是我答应你,可是,现在我连自己的寒冰剑都无法使用,又怎么做到不被菊蕊母女发现?”
“这个好办。”男子听到疾隶居然真的答应下来,立刻停止了哭泣,擦掉了脸上的涕泪,“既然可以控制你,就有方法叫你恢复。”
话音未落,又一巴掌打在了疾隶的胸口。
气流涌入,疾隶再次冷汗淋漓。
一阵绞痛之后,疾隶觉得自己果然已经恢复了,于是呼地一声坐起来。
“用这种卑鄙的方法到达目的,本公子不会答应。”疾隶说着,做好了利用霜剑反击的准备。
男子起初一怔,可很快就阴笑起来。
“小子,你果然反悔了,不过,你还差得远呢,老子已经在你身上种植了剧毒,七天之内和好人无异,可是过了七天,毒性发作,你小子将会肌肉迅速萎缩,用不了三天就会变成人干,你可要想好了。”
疾隶险些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