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尧见她不是很上心,也不奇怪,入城时,那王家的衙内给众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若是此次都是这般货色,也确实没有必要上心。
大郎又问起另一件事情:“父亲既已回家,为何不来用饭?是不饿吗?”
崔尧忍不住和众人分享:“我倒是觉得父亲不是不饿,而是此时顾不得吃饭。”
其余三人听闻有内情,急忙聚拢在一起,开口催促。
“小弟,展开说说!”
崔尧也不卖关子,将父亲下午的表现向大家说了一遍。众人都表示不敢相信。
“你的意思是父亲学业完全荒废了?现下正在临时抱佛脚?”
“诶~~不奇怪,你几时看见父亲看过书,我只记得他在老家的书房中盘手串。”
“有吗?我怎地记得父亲时常在家里领着我们斗鸡?”
大郎此时插播一条重要消息:“父亲还是时常写写画画的,有一日我见父亲在房中作画,见我到来,还将画藏起,将我撵了出来。兄弟们,你们是知道我的,父亲越藏,我这心里就越痒痒,当夜我就翻进了书房,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众人催促,不要卖关子。
只见大郎故作神秘的左右看了看,才低声说道:“我见父亲的画技了得,竟是画了一手好春宫!”
众人忍不住大笑,崔静宜羞恼的拍打着兄弟,只是眼睛亮的惊人,想必是也想赏玩一下。
“那父亲明日岂不是要出糗?”
“嗯,大概是吧?”
“父亲怎地也是堂堂国子监博士,未必肚子里一点存货也无吧?”
“这话你自己信吗?”
“我自是不信,我是想看看你们信不信?”
“我等也是对父亲没有信心。”
崔尧打断众人的七嘴八舌,出了个主意:“咱们在此闲聊有何意思,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三弟说的有道理。”
“若是父亲羞恼怎么办?会不会迁怒于我们?”
“二弟说的也有道理。”
“咱们偷偷的去呗,不让父亲发现就得了。想必他此刻定是全神贯注,察觉不到外界的。”
“三弟说的有道理。”
“那就走吧?”大姐一锤定音,不理会大郎的左右摇摆。
“走!”三人追随。
于是几人匆匆的吃完桌上的饭食,急急忙忙的就往后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