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确是女子也差不多醒来了,尖叫一声,与刘长安打了个照面。
是秦川,她现在差不多就跟刘长安贴在一起,胸靠胸,非常亲昵。
“你!”秦川显得气急败坏:“刘长安,你对我做了什么,啊啊啊啊,我一定不放过你!”
刘长安打量四周,这应该是一个地牢,三面都是铁墙,地面和顶上也是一样,脚踩上去当当作响,基本无懈可击。
唯一能看到光的一面只有一个头颅大小的方窗,铁筋缠绕,这根本不可能指望从那里逃生,唯有大门被婴儿手臂粗的铁链锁着,就算张三丰降临,恐怕也没有可能凭借武功震断这种粗铁链。
突然,刘长安觉得自己被一股力量拽了一下,直接后脑勺“咚”地一声着地,非常疼,随后秦川直接骑他身上,掐着他脖子怒道:“说,你有没有对我做坏事?”
刘长安掰开她虚弱的手,咳嗽两声,苦笑:“有没有做坏事,你自己没感觉?”
“哼!”秦川这才爬起来,整了整衣服,说:“算你聪明,晾你也不敢!”
刘长安盘膝坐下,尝试恢复内力,却觉得丹田一潭死水,丝毫反应也没有。
“别白费力气了,这是当年赫赫有名的十香软筋散,没有解药,任你内功修为再高,也恢复不了。”秦川奚落一句,颓然坐下,苦笑说:“想我秦川自许聪明,却不想中了这种下三滥的招数,真是阴沟翻船。”
“有一点我想不明白。”刘长安道。
秦川哼了一声道:“你是不是想问凶手为什么要把我们两个关在一起对不对?换我是凶手,一定要把大美人儿享用一番,说不定还要给手下人尝尝,是也不是?”
刘长安脸一红,道:“哪有,我没这么想。”
秦川道:“哼,得了吧,装什么装,我刚刚似醒非醒的时候,你明明摸了我好几下,现在又不承认自己龌蹉了,谁相信啊!”
刘长安摇头站起来,尝试敲打附近的墙,道:“所以凶手为什么把我们关一起呢,这显然很不合理啊。”
秦川坐下,悠然说:“有什么不合理呢,可能凶手是个变态,想看一看孤男寡女关一起在没有约束的情况下会怎么样,也有可能想看看我们饿死之前会不会把对方杀死,吃对方的肉求生。”
刘长安听着骇然,摇头说:“多半不会吧,这牢房也就一个窗子透光,他就是想看也看不着,再说人在哪里呢?”
秦川说:“别的不管,反正只要三天不给水喝,我们直接渴死。”
她说话间,忽然一愣,只见牢房右侧的墙面上,一根差不多手臂粗的竹管从顶上通到地面,潺潺水流缓缓向牢房一角流动,又从一个大腿粗的洞口流了下去。
秦川忽然笑了,道:“看来是渴不死了,这牢房主人有点意思啊。”
刘长安走了过来,耳朵贴着竹管听了许久,道:“我们多半还在华山,竹管另一侧应该是个山间溪流。其实也不难以理解,凶手既然不杀我们,多半也不想我们死。”
秦川叹道:“光有水也没用啊,顶多也就七八天,我们还是待要饿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