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说笑声挺快乐的。
“小丽,你三哥对新嫂怎么样啊?”
“我三哥是帮朋友的忙,不是真结婚。”
“啊?”几个都听傻了。詹咏夕也是第一次听。
“没错啊。我三哥和云峰哥非松哥常常出任务,那个明星轩文渊,我哥也是认识的。”
“你是说那个有钱人家公子是明星啊?你家新嫂还真能的。怪不得带了新奇的东西来。她送什么给你啊?”
“啊,没什么。”
“建白是假婚呀。前阵子有人看到建白抱着春英家的儿子呢,看来真是这婚不了。”
“是个不要脸的,你家建白和人家假婚倒也不吃亏。”
“小丽。”大嫂王燕听不好了,没让祁凤丽跟着说什么来。詹咏夕总算明白了村子人信息量惊人。听到别人嘴里说的自己是什么个情况。
几个看到詹咏夕,好奇的偷偷看她什么样。詹咏夕走过去把盆放下,直直的看刚说假婚的那两个人的脸记住了:“假不假婚关你们什么事!干嘛骂人啊?要不要脸由你说的吗。”
看得那个年纪不大的女孩衣服都不敢多洗几下,捞起来匆匆的走掉了。另一个是个三十岁媳妇,眼睛傲慢的看了詹咏夕一眼不吭声。
詹咏夕来了村子几天,跟去地里做工。吴氏和祁凤丽配合一致,让村子里的人对詹咏夕的印象很坏,走路过去都呸的一声吐口水,真让人堵心。还有詹咏夕不想逆来顺受的让吴氏指活骂人,会顶嘴。名声可真不好。对这些,祁建白是不帮她说一句话的,真真是假婚做不了真。詹咏夕心真不甘在村子里,可是她手上没多少磁能值,腿养养倒是好了。对祁建白的事是当八卦来听,再看看冷脸的表情倒也有点看热闹看得好玩。清理鸡舍多是小辈做的,他们要用詹咏夕带来的工服机甲大力臂,对詹咏夕的关系倒挺好。但詹咏夕也没缺心眼到被骗倒,祁盈就有点滑头,男孩则没好玩的东西拿了去胡玩海玩,不是自己的不心疼。
“啊救命啊救命!”
詹咏夕和大嫂,祁雯,吴氏,祁凤丽在山梁的地头收芝麻。冷不防山坳角有人失魂的叫喊。几个人都僵住了。
“离我们不远,”詹咏夕拿把镰刀就寻找过去看。
“小心点。”大嫂王燕心都乱跳。
“阿妈,我怕。”祁雯脸色都吓白了。
“杀千刀的贱婢!自个死相作死。”吴氏也怕,谁知道山林里会不会跑出来野猪野狼的。没到霜降蛇虫也会到处爬的。祁凤丽抓着个笸箩小心翼翼的跟过去,吓的吴氏扑上前巴拉住:“不能去!去,去找你三哥。”
小道隐隐在草叶蜿蜒,跑下来的詹咏夕望前方是进山的方向。听见有野猪哼哼的声音,还有听得出人发抖的哆嗦声。
詹咏夕撩开的草叶,就看到在山嘴口一人高的岩石下,一个四十左右男子拿把锄头打横在身前,一头背脊着毛体型瘦的黑野猪,呲牙要进攻。她一出现,野猪立马回头,尖的嘴,两根尖尖的刺牙,眼睛红红的正是暴躁到极点。詹咏夕心急促跳动,她是勉强三层魂力,杀过野狼。野猪嚎叫一声冲她来,一臂前挥刀。削到野猪的眼睛,带飞了一串血花,野猪摔倒一边。可是没死!距离太近了,她也忘了手里不是特制的野外行军刀!
“你,你这女人。。。。。。”那边的男子又惊又怕。
野猪这次真疯了,蹦跳起来撒开蹄子望詹咏夕拼命蹿咬来。詹咏夕跳开堪堪躲开,跳起来往岩石上方跳跃,野猪怒嚎,一只眼睛就看詹咏夕的身影了,追着死不罢休的势头。詹咏夕腾不出手击打,自己还几次差点给咬扑到,看着树木跑,山腰多松树,野猪伤了一只眼睛,也没见跑得过拼命跑的詹咏夕。一人一猪往山林深处去。没多久,祁建白的身影出现,如鹰隼的影魅滑过。
“嘭”,詹咏夕跑不动了,魂力疲乏无续,靠一棵树干上。嚎叫的野猪在两米外站住,盯紧它的目标。眼睛满满疯狂的嗜杀意冲天。詹咏夕咬牙,眼睛不眨正看着就给人一把拉开。她的反应就是要躲开让野猪撞树上,给人拉开,躲过了野猪的撞击,她自己也撞到祁建白身上,摔到地。祁建白起身,撞得狠的野猪并没有死,转身过来刚看到一个男人的影子,眼睛就给一片白光吞没。
坐在腐叶上的詹咏夕也堪堪才看清来的人是祁建白,看到他高大的身影有点熟悉的情景,摇摇头站起来。
“你胆子也是太大了。”祁建白回头冷冷的说道,却发现人根本不看他。詹咏夕惊喜的扑到一棵腐烂木根前,那里了颗开着明蓝色泽花骨朵的魂草,蓝莹草。
夜里祁家打了野猪的新闻传遍了鸣鹿村,老爷子让建功建业建白把祁家三位叔伯请来喝酒吃肉。另外割了条猪腿给上山挖药与野猪相遇的王以平家送去,对詹咏夕的大胆作为也批评了几句。
蓝莹草是树心出来的伴魂草,看指宽的心形叶子绿意带着幽光,落落的枝干了四朵花,莹莹如玉。詹咏夕坐在房间里细细想,树心是多少年的树龄呢,卖给药材店做宁神铺养魂力的蓝药液也算收入了。再看自己可怜的所有,一棵蓝莹草,一块蓝幽幽石头。等到什么时候自己成为呼风唤雨的能人啊。
作者闲话: